风尧摇摇头:“此事还不好说!”
确实不好下结论,虽说昨日跟阮初禾发生矛盾的只有他们三人,可是在京城之中,想看着睿王府落魄的人怕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睿王府戒备森严,他们闯不进去,唯一可以聊表心意的便是欺负元寒,元寒娶了阮初禾之后,他们便多了一个可欺的对象。
阮初禾不同于元寒,阮初禾至少不傻,打了阮初禾就相当于打了睿王府的脸。
每每想到这些,阮初禾就觉得头疼,要知道是这样,当初还不如逃婚得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从客栈回来时已经很晚了,阮初禾看着跟着自己的元寒:“元寒,你昨晚……”她想让元寒到其他房间睡,可是阮初禾话还未说完,两道黑影落下,齐齐朝阮初禾行礼:“属下卫影、卫风参见王妃!”
阮初禾目光移过来,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何事?”
元寒盯着卫影和卫风,可是二人并未看到元寒眼底的警告。
“属下保护不力,请王妃责罚!”二人齐齐开口。
阮初禾找了就近的石凳坐下,疑惑的看着二人:“本妃记得,你们已经请过罪了吧!”
“确实是请过了,但是此次前来是有事要向王妃禀明!”卫影说话的语气甚是铿锵,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意。
“嗯!说吧!”阮初禾漫不经心的回应。
卫影和卫风一愣,二人对视一眼,卫风开口:“王妃是否是对睿王府有什么误会?”
“二位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阮初禾语气极其平淡。
卫影和卫风一愣,皆摇头:“属下不敢!”
阮初禾随意的翻弄着自己的袖子:“我对睿王府也没什么误会!”
“可是……”卫风话未说完,阮初禾目光望过来:“可是什么?”
卫影接过话:“王妃,昨天的事,睿王府并未袖手旁观,也永远不会对您见死不救!”
阮初禾点点头:“嗯!还有事吗?”她的态度十分冷漠,对于他们说的,她不置可否,连一句多余的都不想问。
“王妃!”卫影和卫风头重重磕在地上:“我们二人是真的来向王妃说明情况的!还请王妃不要如此!”
“我这么做有何不妥?”阮初禾问,在膈应人这方面,阮初禾一向做得很出色。
“王妃口口声声说自己对睿王府没什么误会,可是你做的事,你说的话表明你明明就是在刻意疏远睿王府,疏远王爷!”卫风略带着情绪开口。
阮初禾手上动作一顿,目光悠悠瞟过来:“卫风,你这是在责问我?”
卫风听到阮初禾的责问,低下头领罪:“卫风不敢!”
阮初禾淡淡笑了笑:“我听懂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想让我好好对睿王府?好好对元寒?”
卫影和卫风重重点点头。
阮初禾目光带着些冷意的望过来:“你们以什么身份要求我?”
这句话明明可以说的委婉一点,可是阮初禾偏偏选了这种方式,而且加上她略带冷清的语气,倒有点儿像在提醒眼前这两人身份低微的意思。
“我们是睿王府暗卫,世代为睿王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卫风没忍下心中那口气,直接说了出来。
“你们口口声声称我王妃,说我是睿王府的主人,可是扪心自问,你们可曾当我是主人?”阮初禾见既然他们想说,她也就索性摊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