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纯属诬陷!就没见过这么没水平的诬陷!真是败笔!”
本来张贯就生气,阮初禾这一番话下来,张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敢朝阮初禾吼:“睿王妃,请你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阮初禾无辜的看着他:“本妃是在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啊!”
张贯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里的怒气:“睿王妃意思说张三说的不是实情?”
阮初禾点点头:“自然不是!”
“不知睿王妃可有证据?”张贯忍着暴跳的脾气,尽量平和的开口。
“证据没有,不过有几个问题想问问!”
张贯心里爆粗口,你TM怎么那么多问题?可是他不敢吼出来,阮初禾也是拿准了他不敢吼出来。
张贯拼命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冷冷挤出两个字:“你问!”
阮初禾回过头来,望着那个张三:“你说七月初九看到了睿王府的府兵出现在明柳巷?”
张三十分笃定的点点头。
阮初禾追问:“你亲眼看到了睿王府的府兵人放箭杀人?”
那人还是点点头。
阮初禾自上而下望着他:“请问你是做什么的?年纪多大?”
那个张三一懵:“草民是打铁为生的,今年五十二!”
“原来五十二了呀!老伯算得上是高龄了!”阮初禾朝着这个张三拱拱手:“只是听说这打铁十分熬眼睛,不知老伯眼睛可还好?”
张三叹了一口气:“不太好了!”
人群里的穆承眉毛一挑,倒是张贯重重咳了咳,可是张三还是没领会他的意思,接着开口:“这眼睛啊!一到晚上便不好使了!”
套路这么一个心思纯良的老人,阮初禾于心不安,可是站在不同的立场,这种光明磊落的过招才是最好的,至少比在暗地里使阴招好的多!这些阮初禾知道,所以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不知老伯如何确定那些放箭的人就是睿王府的人呢?”
老伯想了想:“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暗红色的,背上绣着个大大的睿字,在东元敢绣睿字的只有睿王府!”
阮初禾接着追问:“老伯确定是在后背绣了睿字吗?”
前来作证的老伯张三细细思索一番,点点头:“不错,是在后背!”
阮初禾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她朝着堂外的四人开口:“清雪,回王府将府兵一年四季的衣物拿过来!”
卫影站出来:“王妃还是属下去取吧!属下路熟,动作快些!”
卫影这一说话,阮初禾才发现他和卫风都在人群中。
卫影飞快的跃进睿王府,屋内一身银白色衣衫正与人议事的的人目光扫过来,一沉:“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让你贴身保护王妃的么?”
卫影一阵无奈,他也不想回来的好吗?但是现在王爷您在屋内与人议事,若是真让清雪回来,穿帮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