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毫无心机似的笑了笑,淡淡开口:“自然不会!只是这条线索不宜动了,否则会引起怀疑!”
这个道理阮初禾知道,凡事都要适可而止方是正理,动作太多总会物极必反。
她看着元寒:“那其他方面呢?”
“其他方面啊!”元寒喝了一小口茶才回答:“每一个世家在这世道存在都有其存在的理由,但是同样也有想置其于死地的敌人!如今赵家处在风口浪尖,有的是人想要找他们的错处,我们要做的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机会而已!”
这些氏族大家存在那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敌人仇家,就算不论私人恩怨,光是他赵家明确表明立场要偏帮豫王府这事就足够让太子一党拼命打压,而朝堂争夺一向是你死我活,如今赵家的处境就已经足够让赵家万劫不复,再说他们赵家地下还埋着豫王的那一批兵器呢!所以,从一开始赵家败落就是意料之中的。
阮初禾想到这些,笑了笑:“这赵家也够倒霉的!也不知是谁想要他死?”
元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神情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太子一党、我还有……定北侯府!”
太子和豫王相争多年,这两人在朝中的势力算是一半一半,但因为双方多年都警微慎行,没被对方抓到什么把柄,所以折损的都是一些小虾米,可是赵家不同,赵家是阮芊芊娘亲的外家,自从他们有意结为姻亲的时候起,赵家便成了豫王府的得力之臣,这次赵家的事太子一党一定会拼尽全力,力图将赵家和豫王绑在一块,一起拉下水。
如今再加上元寒和功名赫赫的定北侯府,赵家本就不可能有生机。
阮初禾听着元寒的话,疑惑的看向元寒,定北侯府并未参与党争,她想了想,风家一定要弄死赵家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她阮初禾。
而睿王府呢?元寒对付赵家也是单纯的为了自己还是想要通过赵家的倒台,牵出地下那批兵器,趁机打压豫王府?
阮初禾看向元寒:“你说豫王此次会不会帮着赵家?”
元寒摇摇头:“不知道!他帮最好,顺便也送他一个礼物!”
能让元寒称之为礼物的一定不是一般的礼物,她撑着头,看着元寒:“你和豫王有仇?”
元寒摇头:“我跟他没仇,跟他爹有仇!”他顿了顿,有些小情绪的开口:“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个人!每次都想揍他一顿!”
阮初禾点头,对元寒的话深表赞同,因为每次和豫王说话,她也想揍他一顿!
顿了很久元寒才开口问:“如果我说打压豫王不是我最初目的,不过是是整垮赵家附送的惊喜,你信不信?”
元寒的语气十分平常,没有那种非要阮初禾信的执着,但是看向阮初禾的目光里依旧带着希冀,他想听到阮初禾说相信他。
阮初禾噗嗤一笑:“想不到睿王对我用情如此之深!”
元寒学着她的样子,撑着头望她,眼中带着点点笑意:“对呀!所以你不能离开我,知不知道?”
阮初禾笑着点点头。
等到笑意阑珊之后阮初禾才开始说正事:“元寒,我想去定北侯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