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看见阮初禾目光望着镯子,搂着她肩头的手狠狠一动,阮初禾整个人撞在元寒身上,阮初禾不明所以迷惑的看着元寒,元寒腾出另一只手,捏了捏阮初禾的脸:“想什么呢?你这只镯子是真的!”
“真的?”阮初禾语气微微挑高。她想了想,应该是真的吧?毕竟这东西看着不像是假的呀。
可是说不通啊!难道元寒的父亲没有将镯子给元寒的母亲?
元寒见阮初禾陷入沉思,主动给她解释:“凤血连襟镯并不是只有一只,而是一对,一只凤镯一只血镯。”
阮初禾目光一动,终是没有开口打断元寒,元寒接着解释:“凤镯是给出去的那只,而留下的那只血镯归每一任睿王所有,得镯子者意味着得到了睿王府历代睿王的承认和祝福!”他停住脚步,望着阮初禾:“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块雕着螭龙的配饰吗?”
阮初禾点点头。
成亲过后没多久,元寒确实给过她一枚配饰,那时元寒还在装疯。阮初禾记得清楚是因为元寒当时塞过来的那枚配饰材质特殊,不是玉一类易碎的物质,而且雕刻得很精致但是却不像一般装饰品那种纹路,而是一种十分霸气威严的像龙或蛇一类的动物。原来那东西是螭龙。
元寒得到她的回应才开口:“在睿王府,得到螭龙佩和血镯者,便是睿王府最大的掌权者!”他撒娇似的拉着阮初禾紧紧抱在怀里:“所以,娘子,你可不能负我!”
阮初禾心头一怔,夹杂着丝丝心疼哽咽着开口:“我……是不是太过小心计较了?”
元寒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将整个头搁在她肩上,脸陷入她肩头:“只要你不离开我,不讨厌我,其他的都无所谓!”
阮初禾感觉得到元寒不在自己面前时是一个多么强大的存在,可是现在这样强大的他却说出如此卑微的话来,这让阮初禾心狠狠揪着疼。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深成这样了,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的手不自禁的抬起,抱着元寒:“我不离开你!放心!”
这次阮初禾的承诺不再带任何条件,她就这么答应他,跟着他一起,哪怕是掉入地狱。
二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紧紧抱在一起,不管来往的人指点的目光,夕阳的余晖将二人紧紧裹住,美得不真实。
定北侯府和睿王府离得远,加上二人这走走停停的尿性,这段路变得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