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沫感觉有股淡淡的失落,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
看了眼自己的脚,脚背红肿一片,大脚趾淤血了一小块。
刚刚被砸的那瞬间真的疼死她了,就算是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
小气的男人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做错事还不道歉,要不是因为他非不还自己手机,她能砸伤自己的脚。
就在南宫千沫在心里暗暗的将某个小气的男人骂了一通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南宫千沫听到开门声可能是因为骂人的缘故,有些做贼心虚,愣是被吓了一跳。
扭过头,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去而又返的夜boss。
夜盛烯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诧异,唇角稍稍弯了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里划过一抹狡黠。
南宫千沫收回目光,眼神闪烁,不自在的东张西望。
她明显听到男人轻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天呐,她这是怎么了,心咋跳的那么快。
夜盛烯看得出她的不自在,却故作不知道坐在了床畔,修长的手指****上她的脚。
南宫千沫脚一缩,随着缩脚的动作,她腹部也跟着一阵抽痛,虽然疼的不得了,但还是睁着大眼睛防备的看着他。
夜盛烯见状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干脆直接的抓起她的脚,一个狠心对着她脚背摁了下。
“嘶。”南宫千沫倒吸一口气,抬起手拍了他抓着自己脚的手一巴掌。
“痛啊。”
“你还知道痛。”夜盛烯拿着一罐白色瓶子,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云南白药气喷雾,对着她红肿不堪的脚喷了喷,像发现新大陆似好奇的问道。
废话,她怎么说也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