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回应,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千沫是不知道他们吻了多久。
慢慢觉得呼吸有些跟不上,身体有些发软。
是谁说过动情的女人最迷人?
夜盛烯感觉怎么要都要不够,深切体会到食髓知味这个词。
如墨的眸子,很深很沉,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蓦然停了下来。
他还是保留了理智。
在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真想办了你。”如玫瑰般妖冶的唇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暧昧十足,没头没尾地又说了句他刚刚说过的话:“笨女人,男人对伺候老婆这件事无师自通。”
咳咳!
南宫千沫脸更加红,火烧火燎的。
原来“伺候”这两字,用不同语气说出来,那意境完全不同。
而且他这算在解释么?
他真的是第一次?
红唇翘出一抹优美的弧度,余光扫过窗外的天空,蓝白相配,明媚的让人心情没来由觉得好。
“我相信你,夜盛烯。”南宫千沫抬起右手,人往前倾几分,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杆。
独属于男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好闻的令人脸红心跳。
夜盛烯伸长手将手中的碗放在柜上,水光潋滟的桃花眸里柔情似水,唇角是难以掩饰的笑意,轻轻地摸着她柔顺的秀发。
“这件事我们知道就好了,你别告诉二哥。”
南宫千沫闻言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眼染上浅浅的笑意,声音清脆回答:“这个要看你表现。”
“皮痒了么?”夜盛烯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偷袭了下她没有一点点赘肉的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