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烯出了浴室,在门口站了会儿,脑里还是刚刚浴室里的画面。
女子如雪一般的肌肤,又细又长的双腿,靠近时秀发的清香,指尖还残留着触摸时的细腻,嫩的像是刚剥壳的鸡蛋。
想着,不免一阵口干舌燥。
真是自作自受。
抬眸,看向制热模式的空调,脚步一转去了阳台。
今晚没什么风,但比开了暖气的屋里,凉爽了许多,适合降火。
天边零星地散落着几颗星星,站在阳台望向远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远处青山的轮廓,在漆黑的夜空下,有些缥缈,不太清晰。
夜盛烯在阳台站了约莫十来分钟,觉得体内的邪火降的有六七分了,才踱着步,回卧室。
南宫千沫还没洗好,夜盛烯走向沙发,刚要坐下,视线突然落在茶几底下。
笨女人的钢笔掉了。
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帮她找找。
这般想着,夜盛烯人也跟着蹲下去。
奈何人太高,蹲下去还是高了茶几一大截,平坦的眉心微微拧了起来。
他夜盛烯活了这么多年,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眼高于顶,连腰都没弯过几回。
东西掉了,要么不要了换新的,要么就是有人帮他捡。
捡东西,还是第一次。
想起他家笨女人刚刚趴地上的样子,心底有了点谱,有样学样的压低了背。
右手搭在了茶几面上,五指葱白,根根骨节分明,无名指上的半金半银的戒指,更衬得那只手洁白无暇,不染纤尘。
不过近一米九的身高摆在那里,还是有点困难。
“呵呵。”往下探了三分之一头的夜盛烯,忽然轻声一笑。
他真是跟他家笨女人待久了。
都变得有点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