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于嫣然叫了声,旋即,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南宫千沫,一字一字吐着她的名字,“南宫千沫。”澄明的双瞳里冒着滔天的怒意。
南宫千沫脸上还残留着憋气的红润,无视掉于嫣然的怒气腾腾的目光,声音清凌,“他必须戒毒。”说着人弯腰,去碰躺地昏迷过去的夜盛烯。
“这毒戒不了。”于嫣然看着她吃力将人扶起,没有去帮忙,低头看着手上的那一小袋白色粉末,声音不再那么尖锐,“盛哥染上的是新型的毒品,它比普通的毒品要强上五六倍,还没有流入市场,根本没有任何药可以压制,只能不断地吸食。”如果不吸食,就会像今晚这样,如坠冰窖,如置火炉,万蚁噬骨,生不如死。
她舍不得看他那样。
所以在他谋划着一把火毁掉的时候,和艾草一起偷走了一整箱。
她会供给他一辈子的。
他知道后生过气,要拿走烧了,但她不肯,最后留了下来。
每一次都像今晚这样,最开始的时候他都是排斥吸食,可到最后,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之后,理智差地湮灭,又被迫吸食。
她知道他不想,所以总是拼命地抽烟,一包一包的抽,可食不知味,根本无济于事。
他回来这里之后,她能感觉的出,他更加排斥,可他却没有再拒绝,每次瘾上来,就会直接吸食。
她知道为什么。
于嫣然抬起脸,目光落向南宫千沫。
因为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