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被阳光照的明亮的房间,一点点昏暗下来。
床上的南宫千沫悠悠醒来,眼露着初醒的惺忪,五六秒左右,手摸着床,人猛的坐起来。
环顾四周,她记得她是趴在餐桌上睡着的。
怎么在房间里?
弯腰穿着鞋,随后一边整理身上被压的褶皱的衣服,一边往外走。
房间不大,两三步就到房间门口,房子入口的门关着。
屋里静悄悄的一片,除了鞋子踩在地板,发出的细微声响外,再无其它声音。
南宫千沫站在房子中央,一种空荡从四面八方的空气里,朝她扑来。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彻底淹没进地平线。
吱呀。
镀过金漆的门把转动起来。
紧接着,白色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南宫千沫听到声响,猛的回头,看到门口身形颀长的人时,愣了下,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
打开门,就能看见她。
夜盛烯明显目光也怔忡了下,他没错过她面上,一闪而过的无精打采的表情。
是以为他走了?
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进屋子。
“醒了。”
“你去哪里了?”
几乎的,两人一起出声。
话落,两人都愣了下。
夜盛烯走到房间门口,开了灯,不大的屋子一瞬间亮如白昼,回答了她的问题:“去外面走了走。”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