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婚离了吧。
这么轻飘飘,这么随便。
就像那天早上,甚至连神情都一样,没有半点的不舍。
毫不留情的话还在耳边响荡,一字一句都那么清晰。
薄唇忽地拉出了弧,不长,带了点嘲。
心沉甸甸的。
被揍的时候,都没这样。
是不甘吧。
不甘自己是被甩的那个。
对,就是这样。
他们之间,就算说结束,也该由他来说结束的,不是?
反正也早就决定了要放下。
那就放下吧。
“放了爷爷和我妈。”
洛夜枫闻言,倏而笑了,转过头,看向南宫千沫,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你输了。
“阿夜,我可没说,你选了,我就要放人。”洛夜枫还在笑,像只狡猾的狐狸,冷眸都跟着沾了几分光,抬起手,食指半弯,还没比下动作,手蓦然被抓住,“我也没说我信。”
话落,骨节分明的手握成拳,出其不意朝英气的脸打去。
洛夜枫结结实实挨了拳。
屏退到一侧的黑西装见状,就摸上腰间,等掏出来时。
原本站立在他们面前的人,此时此刻,纠缠在了地面,打的难舍难分。
枪口对着,有点把握不住什么时候开枪,最后见他家老板没落下风,索性就收起枪。
枪刚收回,还没放热。
突然,城墙跳上了一个人。
就跟科幻大片重量级人物登场一样,自带气场。
黑色的薄款夹克,适合这种阴凉的天气,长度到膝,手上带着黑色皮质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