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买好了?”
他拉我手起来,“买了,放在车里,走,你不是还有两节课吗?”
我看看时间,这才想起来,着急起来,“是啊,哎呀,要迟到了,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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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他往外面跑,课前十分钟走进教室,实在没位置坐了,我们坐在了最后面一排。
最后面的地势较高,是有些远,好在能够看的到黑板,我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些近视,看不大清楚东西,低头看会儿,再看黑板,字模糊了。
卓风坐在我身边,正在看新闻,偶尔发一两条消息,该是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我则有些心不在焉。
他发现我没认真听讲,手肘撞我,我冲他笑笑,写了张字条,“姐夫,我看不清楚黑板的字。”
他一怔,看着我的眼睛,点头写道,“下了课我们去看看眼睛,该是近视了?”
写完,他将我手里的本接过去帮我写笔记。
我记得之前大一的时候他也这样帮过我,他的字特别的好看,我当时照着学了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学会,我的字之前很丑,他强迫我临摹别人的字写了很久,现在的字不丑越好看,乱糟糟的,像过了电的头发。
下课后,卓风打了两个电话,说的是医院的事情,并且,失踪的保镖找到了。
“姐夫,你去忙,我自己能行的。”
他想了想,不放心的说,“先去看看,我帮你请假。”
他直接给校领导打电话,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挂了电话拽着我走了。
保镖在医院,看情况不是很好,在动手术,家里人都来了,看到卓风开始哭。
保镖的母亲年纪不小了,还有老婆孩子,小姑娘怯生的看着我们,眼睛通红,泪珠子还在往下流。
卓风一直皱眉没吭声,后来听说手术很成功才松口气。
李哥安排保镖家里人去休息,给了钱,说了一通保证后离开了。
我们坐在保镖身边等,十几分钟过去,麻药过了,他睁开眼,看了我们很久才说话。
“卓总,卓太太。”
我一愣,有些不自然起来,这个称呼还真是怪啊。
我要澄清,卓风看我一眼,将我的话全都逼了回来。
保镖说,“周哥不行了?”
他说的周哥是死的那个,姓周,叫周水。
卓风点头,“发现的时候在池塘,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那个人肯定下死手,他不听,非要跟着,结果……卓总,查到是什么人做的吗?”
卓风要头。
他又说,“我猜测是张博远的人,卓总可记得我们之前跟张博远的人打交道,他的手下哥哥清一色的打手,穿着黑衣服,手戴黑手套?”
我大惊,接话说,“还戴着黑色面具?”
他点头。
卓风解释,“恩,次这群人进了卓尔家里,砸了东西后走了。”
之后我回了学校,张欣和高可可喝醉呕吐,我大闹,再之后学校出事。
这一切都清楚了。
不管是冯科还是张博远,目的是将我逼进学校住,张欣那边给我小鞋穿,之后再给我下全套。
那是说,这里面张欣肯定脱不开关系了,高可可未必都是无辜,可背后是谁呢?
冯科和张博远都参与的话,那最后获利的可不一定是他们。
张博远可是利用了自己的女儿,而我现在对外的身份是冯科的老婆,他折磨我用这种办法的话,对他和公司可没半点好处啊。
我们三个同时垂头,在仔细的想,最后想到了一个人,不禁同时抬头,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