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沾床即睡的风遥之第一次失眠了。
想到师父信里提到的要提防她这个大师兄尤其关于它的事她最好莫要插手,她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交代。
从师父话里话外她读出一种忌惮的味道。
想不通,师父那般强的人为什么会忌惮他。
翻来覆去又是几个瞬间,风遥之索性起身下了床。
夜色下几道黑影自窗前闪过。
她恰好见到。
悄声出了房间她运起轻功跟在那些人身后。
她丝毫不担心会被发现。
当初在天华山几个师兄弟之间她的轻功和隐匿功夫可是最好的一个。
风遥之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一处房间看着他们闪了进去,她悄然翻到了屋顶小心揭开了一片瓦片。
听棋正在同子言下棋。
察觉到有人进入他头也不抬依旧盯着棋盘,只漫不经心地问:“有事?”
“三皇子,大皇子已经知道你来了南澜,他令你快马加鞭赶回去。”来的几人中领头的那人还没开口,他身边的人抢先他一步上前傲慢说道。
领头的不满皱眉,但没出声,人要自己赶着作死怎么拦也拦不住。那他为什么要拦?
况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三皇子动怒了,这人居然没感觉。
三皇子的手段他很早之前就已经见识过,他没有陪着一起送死的癖好。
“令我?他真这么说的吗?还是你自作主张讲的这话?”
“当然是大皇子。”
“是吗?呵,你以为、他有那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