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就你话多。”
白茯苓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动一动地,连带着脸颊都不由分地扯动了起来。怕他的脸颊会疼,摆着脸控诉道:
对于白茯苓说的话,苏木只是沉默,这并没有解释什么?
白茯苓被男人这么的一控诉,识相的闭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为自己的伤口消肿。
其实他很想问,苏木她的亲生母亲的事情,可是以他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身份,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再说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好奇,都不能成为自己打听别人隐私的借口吧。
苏木在苏家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污点,而且他们对待苏木的态度也不友好。
唯一过的去的就是他的爷爷还有唐宛如,她都可以想象的到苏木从小在苏家,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沉默,等到白茯苓脸上的巴掌印,并没有这么多明显惹的时候,苏木的手才停止了下来。
“好了,看起来没有那么丑了。”
丢下了这句话,苏木说完,转身就迈开了腿,一步步的往楼上走去。
白茯苓还没鼓起勇气说谢谢呢,就是发现人已经越走越远了,望着那放在桌子上,孤零零的煮熟鸡蛋,白茯苓脸色垮了下来,闷闷不乐的撇撇嘴:
“走的这么快,赶去投胎啊?”
楼上,
苏木一进入自己的房间,就一刻也没有耽搁,直奔自己的浴室,三下两除下的把衣服都扒了下来。
打开水龙头,站在浴头底下,任由水从他的头上往下淋。
脑子里回想着,他在苏家,让白茯苓站在门外等着他,自己又折回去,一言不发地找到了跪在祠堂里的苏欣雨。
苏欣雨看见是他来了,便用一种厌恶的口气:
“你来干什么?”
他没有接话,一步步的走向他,面色中带着丝丝的可怕韵味。
苏欣雨仿佛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支撑着身体,准备站起来。
可是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被人抓住了手臂,清冷而又带着满满可怕的戾气的声音从它的头顶上响起:
“苏欣雨,我从来都不打女人,可是,不代表不能借你自己的手打你!”
说着,他用抓住苏欣雨的手,快速的朝她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啪”两声扇巴掌的声音响起,他控制了力度,不轻也不重,正好,和她打白茯苓的力道一样。
苏欣雨意识到,想要挣扎的时候,他就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警告道:
“记住,你没有资格动她。”
苏欣雨一个踉跄,没站稳脚跟,趴在了地上,狼狈不堪的捂着自己的脸,目光狠毒的看着他,西斯底里的喊叫:
“啊,苏木,你这个大混蛋,我要向爸爸告状,你凭什么打我?她把爸爸气成了那个样子,我凭什么就不能打她,我见一次打一次…”
“呵呵,苏欣雨,这次只是给你一次教训,如果你在对她做什么,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也知道我手段到底有多么的残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