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和她住在一起的黄雪唐石,还是适逢其会见到门没有关就来顺手牵羊的人呢?
想到这里,余悦琦突然开口道:“表哥,你还记得你去的时候是每个地方都整洁的不像有人住过,还是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人住过?”
听到这个问题后,阿正楞了一下,才疑惑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在于,拿我东西的是自己人还是外人?”
“你说什么?有人动过你的东西?”阿正惊讶的忘记自己是在车上霍的站起来,然后碰的一下撞到了车顶。
反应过来后,坐了下来,回头看着余悦琦。
“哪个三只手居然摸到你的头上了,难道不知道你是有一帮大哥罩着的人吗?活腻了吧。”
“关于这个问题啊,还真没有人知道我是有一帮哥的人,说正经的,你到底能不能想起来啊,这对我很重要。”
“我,需要时间。”
“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就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菜,再没有一开始的欢快,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点都不快乐。
就是想快乐恐怕也很难,毕竟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谁动了那些东西,怎么高兴的起来。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加难过。
不知道的时候或许会因为怀疑而对某个人产生浓重的愧疚,然后无法自拔,可要是知道了,反倒可以很轻松的放下。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不过,余悦琦的郁闷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车队被碰瓷了,还是开车人最怕遇见的动物瓷。
这种瓷不碰还好,一旦碰上,结果比碰到老人还要麻烦。
高速上人员比较稀少,前边刚闹起来,都不用对讲机通知,整个车队直接自动停了,好在现在是特殊时期,不然就这么个停法,追尾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一个弄不好,连环车祸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这要是放在平时,也没人敢在高速上来这么一套。
“大哥,前边这么闹,会不会有什么事啊?咱们停了差不多得有半个小时。”
“急什么,遇上这种事情,没有一两个小时解决不了问题的,反正这些人求的是财,价钱满意了,自然就放我们走了。”
“那岂不是在讹诈?”阿正皱紧眉头,“就没有人管管吗?”
“嗨,那些人聪明着呢,要的也不多,最多就是卖个高价的鸡鸭而已,只要不过分,基本上没人会去告的,再说了又不是经常这么干,一年也就几次而已。”司机一脸平淡的说道,看着阿正还是一脸的气愤,这才低声透露了另外一件事。
“这只是前菜,要是接了也就没有后边的事了,可要是不接……”
说道这里,司机突然顿住了,然后搓了搓手,给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坐在旁边的阿正表示他不想懂,真的一点也不想!
你说他攒几包烟容易吗他?
原本还打算用来讨好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带着漂亮闺女来找他的岳父呢,可现在倒好,岳父没看见不说,还得把烟拿出来交换个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消息。
真心舍不得啊!
等了半天还没见阿正动作,余悦琦催促道:“不就是烟嘛,还扣扣索索的干什么,大不了回去还你就是了。”
阿正一脸委屈的说:“这是烟的事吗?是老婆,老婆!你们一个个全都成双成对,考虑过我这只单身狗的感受吗?”
“打住,把你字去掉,我也是单身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