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酥那满脸的怀疑,余悦琦没有再多做任何的解释,很多时候,事实胜于雄辩。
希望打脸不要太惨,不然她可没有力气去扛一个体重远超过她的人。
虽说,说一个女孩子重挺没有礼貌的,可她说的就是事实啊。
哪怕减肥,也改变不了她比较重的事实。
这或许就是长的娇小唯一的好处了,比体重从来不会输。
余悦琪睡的放心,可苏酥心里和猫爪一样难受,一方面担忧跑出去的白白,另一方面就是……看着睡的和个没事人一样的余悦琪,默默脱下身上的外套。
刚打算盖到余悦琪身上,就听到。
“不用担心我,我身上贴了暖宝宝,衣服你自己穿着,要是冷的话,我包里有暖宝宝和斗篷,你可以自己取出来用。”
“你没睡啊?”苏酥愣住了,“我看你一直都没有动静,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余悦琪张开眼睛,看着她道:“这种天气,我怎么敢睡,不过是想起,曾经有个人告诉我,遇到困难,保持体力和清醒的思维是最重要的。”
“是,队长吗?”苏酥试探性问道,“队里的兄弟们都说你们是夫妻,可我看着不像啊?”
如果是夫妻,怎么可能这么久没有联系还保持冷静。
可要说不是,那总部分的房子又该怎么说?就连她分到的也不过是一个三人间的宿舍,可她那是一座房子啊!
即便只是一个需要付租金的房子,那也是房子啊。
好过随时有可能出现陌生人的宿舍。
安全性上,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余悦琪藏在干草下的手,不自觉的握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防备。
“如果你有权限,完全可以自己去查。要是没有,那就证明你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你是聪明人。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随意打探上司的隐私会受到什么处罚。”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私密,不是吗?”
“我们是朋友,可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吧。在行动上我可以无条件的配合你,至于私事,很抱歉,我不想说。”
说完,余悦琪心情很复杂的翻了个身。
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
曾经她以为,卿秀衣只是把她当做阻拦烂桃花的挡箭牌,等遇到对的人就会澄清。
可现在她不确定了。
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一切好像都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着。
想着想着,人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在浓郁的鱼香中醒来。
伸手撸了一把白白毛茸茸的尾巴,过了好一会,精神才回笼。
“白白大宝贝,辛苦你了,来给我亲一口。”
说着,不顾它的反抗,扯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清,原先整齐干净的毛发,乱成了一锅粥。
白白生无可恋的望着远方。
有这么一个不顾感受的铲屎官,真是煎熬啊。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它一定不会再选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铲屎官。
虽然很爱它,可这份爱太过沉重,有些承受不来。
“鱼好了没有,先吃一口,没毒,再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