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够离开那么牢笼般沉闷、压抑的地方,无论什么法子,他都愿意试一试。
叶君洛左右扫视了一眼,随即俯身,在少年的耳边,快速低语了几句什么话。
少年听完,一双琥珀般干净的眸子亮了起来,又兴奋、又清澈。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婶婶。”
说完,他欢快的翻身上马。
士兵们见二人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又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一头雾水,也不敢多问。
沈婉儿坐在马背上,狐疑的看着这一幕,也没有听到半个字。
很快,士兵牵着睿王的马离开,往别的地方打猎去了。
叶君洛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这才站起身来,翻身上了自己的那匹骏马,又看了眼睿王离开的方向,沉声道:
“墨冉,我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她是有私心的……
她一边在帮助睿王,又何尝不是一边利用睿王?
一旁,沈婉儿听了‘墨冉’这个称呼,眼底的光酸溜溜的,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没见过谁能直呼摄政王的名讳。
她抿着嘴角,嗓音软软的插话进去:
“表妹,我娘说,女子出嫁后以夫为天,直呼夫君的名字,会不会不太合适?”
然,她的话音响起,又落下,叶君洛看都没看她一眼。
凤墨冉更像是没看见她的存在似的,对叶君洛道:
“洛儿多虑了,这是睿王自己的选择,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他。”
“其实在无形之间,他已经同意了这个交易。”
“你帮他得到他想要的生活,而他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你心中顾虑的东西,他都懂,他能明白。”
睿王自幼在宫中生长,很多事情都看得比一般人要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