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可小可大的事情,付桓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至于这件事情嘛!付桓旌一直都藏着掖着,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去做。
“仙人可否容人言?”武神林昇扬言道。
“天机不可泄露!”剑仙风源灵欲盖弥彰道。
付桓旌师从智者大师,却没能够从他那儿学到任何时空旅行的要诀,令其恼火不已。
付桓旌通过手中的天机石,翻阅了一下三国时期的奇闻轶事。
杜娟,本是吕布部将,秦宜禄的糟糠之妻。
秦宜禄被吕布派去出使袁术,袁术赏识了他,将汉室宗女刘媚嫁给了他。
前妻杜氏带着儿子秦朗,仍然留在下邳居住过活。
吕布被围困时候,关羽大哥曾对曹操说:“我的妻子无法生育,待城破了之后,请求以秦宜禄的妻子为妻。”
曹操最初不假思索的同意了,等到城破的时候,关羽又几次前来请求。
曹操怀疑杜娟长得美貌,等到城破之后,曹操先派人前去察看杜娟,就自己留下,做妾。
我找到了曹操,“二弟,这就没有意思了,你明知道我关羽大哥喜欢杜鹃,你这横刀夺爱,不地道啊!”
“谁是你的二弟,小兄弟,我是曹操,我这不是随你所愿,顺应三国历史潮流发展吗?”曹操反问我道。
“别呀!这就算了,人家关羽多可怜,你又不差女人,人家关羽老婆又不能生孩子,你就可怜可怜他吧!”我委屈的央求道。
“快滚,别天天有事没事,往我这里跑,大哥,我们现在是死对头,别搞的跟好基友一样。你不怕刘备回去斩你的头吗?”曹操愤愤的骂道。
“好,你狠,我走,你别后悔。”我无奈的离开了曹营。
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决定亲自找一下杜鹃,询问她,究竟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一会儿,我到了杜鹃的住所,真心是个大美人,肤若凝脂,惊为天人。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我询问她,“你究竟喜欢曹操还是我关羽大哥呢?”
“无所谓了,我是个被爱情伤害过的苦命女人,我的前夫秦宜禄背弃了我们誓言,迎娶了汉室宗女,我将来要嫁与何人,已然无所谓了。而且,你的关羽大哥是要匡扶汉室,曹操是要推翻汉室的腐败统治,我的爱情被汉室宗女所夺走。那么,你说,我有的选择吗?”杜鹃如是说。
“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真心有缘无份。”我灰溜溜的回到关羽大哥身边,告诉了他这个不幸的消息。
关曹争妻,名为曹操赢了,可是实际上呢?曹操败得一塌糊涂,他生性风流,善娶人妻,一个人又能真心爱几人呢?曹操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魏国建国以来,曹操身边美女如云,他那还能记得起杜鹃来。
秦朗随母亲同往,曹操对继子很疼爱,曾对别人说:“世间有喜欢妻妾和前夫生的子女像我这样的么?”杜娟和曹操生有二子一女,分别是曹林、曹衮、金乡公主。
曹林后来被封沛王,曹操去世后杜夫人故又称为沛王太妃。金乡公主则嫁给何晏,何晏为人好色,又食五石散。金乡公主回去探望母亲沛王太后时,哭诉道:“何晏一天比一天恶劣,一定会惹祸上身的,这可怎么办呢?”太妃反倒笑着说:“那你就用不着妒忌了!”
妒忌,多么扎眼的字眼,杜鹃已然厌倦了在曹操身边每天过着妒日如年的生活了。
杜鹃全心全意爱着曹操,可他曹操呢,真心爱过她吗?也许只是把她当作生育机器而已。
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这就尴尬了,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谁会走?谁会留?都是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三国乱世,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一开始指望曹操真心爱杜鹃,其实是多么的天真啊!
但是多年以后,我问即将入土的杜鹃,此生可有遗憾?她却说,无悔此生。
乱世里,有一个强大的人,守护你一生周全,实属不易,还有什么更多的奢望呢?
又是一个无比现实的爱情故事,没有物质的爱情,是不现实的,还是不存在的呢?我陷入久久的沉思。
付桓旌终于走出了幻界方寸山,浑身舒坦的厉害。
秦汉时期,林氏的先祖,出身贫寒,就是一个贩夫走卒。因秦皇意欲修建万里长城,以阻边疆蛮族的入侵。林贾荥被抓作了壮丁,前往咸阳接受培训。
当时,秦皇身边的大红人秦峰峦,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头正劲,一时无两。
可是秦峰峦率领秦皇的百万雄狮,已经开疆扩土了良久,并且不曾有过败绩。功高震主的忧虑,在秦峰峦的心中,一直都有。
秦皇曾多次向秦峰峦示意,要把他的爱女下嫁给他。可是秦峰峦一直以自己才二十有六,正是一个秦国男子拼创事业的大好年纪,并不着急自己的婚嫁事宜。
其实,秦峰峦深知秦皇笑里藏刀,下嫁爱女,只不过是他秦皇,用来捆绑住自己的一根粗硕锁链罢了。</div>
征伐多年的秦峰峦,早已对尔虞我诈的朝堂心生倦意,意欲卸甲归田隐居于深山老林之中,了却残生。
骨瘦如材的林贾荥,虽然聪慧过人,很快就学会了,修建万里长城的搬砖技巧。但是他身有旧疾,搁现在来说,那种病叫做密集恐惧症。
古时候,他们称其为冥思怨,就是闲的没事,爱胡乱瞎想的意思。
一日,秦峰峦亲自察看这批送往边远之地的壮丁,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林贾荥的惶惶不安。
秦峰峦识人无数,深知他林贾荥纵使有命走到长城修建的地方,也断然不会存活很久的。
于是,秦峰峦对护送壮丁的秦国士兵说,自己需要一名暗侍服侍左右,便带走了饥肠辘辘的林贾荥。
林贾荥来到秦峰峦的大将军府邸,饱餐一顿后,双膝跪地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一番推心置腹之后,秦峰峦得知林贾荥家中有一位尚未婚嫁的女儿,便心生一计。
翌日,秦峰峦向秦皇交出了虎符印章,说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生所爱,无心朝堂。他请求秦皇让自己,去往那鸣渊涧服侍秦皇的生母起居吃穿,安享晚年。
令秦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眼前红人秦峰峦最爱的不是他的爱女,而是他的生母魅灵琳琅。
纵使秦皇万般不舍,他终究不愿做一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便对秦峰峦放行了。
秦皇的生母魅灵琳琅,是秦峰峦的忘年知己,并无一丝的情爱之意。
先前的说辞,只不过是他秦峰峦用来搪塞蒙骗秦皇罢了,并无一句真话。
不久后,林贾荥带着爱女,和秦峰峦一起久居在鸣渊涧,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秦峰峦救了林贾荥一命,林贾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将自己的爱女嫁给了他。
这看似无比圆满的幸福结局,却被秦皇身旁的佞臣赵高,锤砸了个粉碎。
究其根源,早些时候,秦峰峦举百万雄狮,覆灭了燕国。无意间,秦峰峦手底下的一名将官,捆绑住了一位貌美妇人,将其进献给了秦皇。
那名貌美妇人,正是佞臣赵高的原配夫人。此等深仇大恨,他赵高定要为亡妻报复一番。
故此,秦峰峦这个冤大头,成了赵高的眼中钉,肉中刺。
秦峰峦和林贾荥的爱女林娅媃,育有一子后不久,便遇到了一件天大的祸事。
佞臣赵高向秦皇进谗言,说昔日的大将军秦峰峦,并没有服侍他的生母魅灵琳琅,而是娶了一位惊为天人的仙女。
荒淫无度的秦皇,一听惊为天人的仙女,便立即派遣重兵前往鸣渊涧,迎回他的爱妃。
再后来,秦峰峦被困于兵马俑内,林娅媃香消玉殒在了秦皇的地宫之内。
“董事长,快来!给我和这个兵马俑,照一张极好的照片。”林雪舞撒娇道。
“好,好,好,我这就来!”秦笃涯手握最新款的尼康数码单反相机说道。
“咔嚓”一声后,林雪舞身旁的兵马俑竟然活了过来,把她一下子吓晕了过去。
兵马俑博物馆的众人,大笑不止,认为又是一个行为艺术家的搞怪举动罢了。
知道真相的秦笃涯,眼看着秦峰峦怀抱着林雪舞,从他的身边走开。
秦笃涯想要去阻拦他,可是秦峰峦和秦笃涯手中那本秦氏族谱上面,记载的秦氏先祖长得一摸一样,便退却一旁了。
秦笃涯知道,这是一段穿越千年的爱恋,他不应该去插手。
“娅媃,我是峰峦啊!你不认识我了嘛?”秦峰峦回到秦笃涯的住所,穿上了现代人的衣服,对苏醒过来的林雪舞说道。
“不认识,滚!”林雪舞一记林家夺命拳,便将秦峰峦打落下了百层高楼怒吼道。
“娅媃,为夫不怪你,来生再见!”秦峰峦死而无憾的紧闭双眸道。
等秦笃涯回过神来,来到自己的住所,将林雪舞深情的一把拥入怀中。
“这是什么?”秦笃涯顿觉自己的身上多了一件衣裳,对秘书林雪舞疑惑不解的挠头问道。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你的先祖,留给你的九幽锁云甲嘛!”林雪舞大笑道。
九幽指地,锁云含天,甲坚者破军!
言尽于此,西安古俑情,千年亦无悔。
秦汉时期,北境动乱不止,朝廷甚是烦扰。
一日,炼金师峰尚,归家途中,偶遇天外之物“魂元”,惊喜不已。
回到铸甲坊的峰尚,将怀中魂元,置于银浇铜人体内。
那铜人竟然复活过来,用它手中的魂珏刃,绞杀了秦国的第一铸甲师。
此后,朝野震惊,秦皇遍寻异人术士,想要捕捉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银浇铜人。
“宇文信,可有那铜人踪迹?”秦皇急切万分的问道。
“启禀皇上,那铜人已出北境,恐已落入北境匈奴贼人的手中。接下来吾等如何行事,还望秦皇明示一二!”宰相大人宇文信回道。
“即刻举秦兵百万,北伐匈奴。朕已经不能再等了,朕要御驾亲征。”秦皇口吐鲜血一再强调道。</div>
“皇上,龙体为重啊!”台下众位大臣惶恐不安道。
“朕意已决,不准再议,退朝!”秦皇匆忙离开大殿说道。
“皇上,您大限将至,唯有那银浇铜人身上的九幽锁云甲,可救您一命!”太医尉迟朗说道。
“来人呐!把尉迟太医拖出去,即刻乱棍杖毙!”自诩寿与天齐的秦皇怒不可遏道。
翌日,北境匈奴呼韩殇单于,得知秦皇身染恶疾,便派遣使者护送九幽锁云甲来咸阳和谈。
秦殿朝堂之上,百官笔直站立两侧。匈奴使者手捧着九幽锁云甲,站在中间瑟瑟发抖。
“殿下所站,何人呐?”宦官赵高问道。
“回禀陛下,匈奴左贤王,车臣莽是也。”匈奴使者回道。
“双手所捧,何物啊?”宦官赵高追问道。
“天下至宝,九幽锁云甲是也。”匈奴使者回道。
“我秦国勇猛甲士,何在!”秦皇怒吼道。
“属下在!”秦殿的禁卫军众人异口同声道。
“把宦官赵高,给寡人拖出去,五马分尸喽!”秦皇下令道。
与此同时,宦官赵高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连忙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秦皇饶命。
病情加重的秦皇,一刻也不想耽搁,疾步走到匈奴使者的面前。
“陛下,万万不可呀!”秦皇左右两侧的文臣武将跪倒齐呼道。
“诸位爱卿,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寡人寿与天齐。试问,普天之下,又有谁敢行刺寡人呢?”秦皇高呼道。
“在下敢去,试上一试!”匈奴左贤王手持短刃,身穿九幽锁云甲大喊道。
随后,命不久已的百日秦皇,惨死在了匈奴左贤王的淬毒短刃之下。
“然后呢?”付桓旌对阮晴婷疑惑不解的挠头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我找遍了苏州历史博物馆,有关匈奴的史籍记载就这么多。左贤王下落不明,九幽锁云甲也消失不见了。”阮晴婷咽完口中的猫屎咖啡说道。
“正史都这样,看来我们得去翻翻,一些有关秦皇的民间野史,找一找线索头绪。”付桓旌匆匆的结帐,拉着阮晴婷离开了月夜茶馆说道。
二人骑着共享单车,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野史张的家中。
“老张,几日不见,又胖了一圈啊!”付桓旌打趣道。
“哈哈!多亏了你嫂子的悉心照料,不然我哪会如此富态贵气呢!”野史张感到十分幸福的说笑道。
“哦!对了,嫂子呢?”阮晴婷问道。
“隔壁老王衣服破了,你嫂子正在帮他缝补呢!”野史张为他俩准备茶水说道。
“隔壁老王?老张,你就不怕一会儿嫂子回来,你的头顶会出现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吗?”付桓旌耍贫嘴道。
“老王是一个同性恋,我不要紧的,倒是你小子需要担心一下吧!”野史张意有所指的提醒付桓旌说道。
“二位就别再闲聊啦!正事要紧,付大侦探快说吧!”一旁的阮晴婷劝说道。
“嗯,老张,野史方面,您是专家。关于秦皇的民间野史,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付桓旌问道。
“我去找找看,我记得三天前,还翻看过一本古书。叫什么《九幽锁云甲》的,里面好像记载着一段,有关秦皇误食魂元什么的短小轶事。”野史张翻找着他的野史书柜,嘴里嘟囔道。
“什么?秦皇误食魂元?您老不会是,眼花看错了吧?”付桓旌惊掉下巴问道。
“你看,就是这本。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看一看。”老张从他书柜的底部,拿出一本残缺不全的古书说道。
“一日,皇中刀毒,众臣大惊,禁军围之。贤王甲破军,群歼之,众臣四散。翌日,皇无碍,食魂元,甲翼之。”付桓旌接过那本古书翻阅道。
“甲翼之?”阮晴婷不解的挠头问道。
“可能大概意思就是说,九幽锁云甲自己长翅膀飞跑了。搞笑至极!这帮民间的无知村夫,死物甲胄怎么可能会自己生长翅膀飞跑呢?”野史张大笑道。
“不,老张,你说的不对。可能不是九幽锁云甲,自己生长翅膀飞跑了。而是…………”付桓旌突然哑语道。
“小旌子,而是什么?你倒是接着说呀!你今天这是想要逼死,身患严重强迫症的我呀!”野史张气愤不已的问道。
“而是九幽锁云甲,使秦皇飞升到仙界去了。您难道忘记九幽指地,锁云含天,甲坚者破军了吗?”付桓旌不敢相信的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荒诞至极!”野史张拿过古书仔细翻阅道。
“左贤王呢?”阮晴婷突然没头没脑的插嘴问道。
“老张,您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关于秦汉时期,匈奴左贤王车臣莽的民间野史。”付桓旌缓过神来问道。
“我去找找看,你小子就别再想什么,秦皇误食魂元,飞升仙界了。那是一件绝对不可能,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野史张翻弄书柜对付桓旌劝说道。
付桓旌面色凝重,浅饮着杯中茶水,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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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就是这本,《甲破军》,你小子看一看吧!”野史张惊讶不已的说道。
“王至秦殿,捧献礼,衣云甲。刃淬毒,伤君,众兵围之。王衣破,云甲现,魂元翼,甲破军。秦皇薨,王甲行。”付桓旌边翻阅边说念道。
“王甲行?得嘞!这下子可好,甲胄都他娘的成精啦!还他娘的拽着人,飞跑远去了。可笑至极!荒诞至极!你们二人,还是快些走吧!我这里没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再留下来也无甚的意思。”野史张感到无语透顶撵赶着二人说道。
“好吧!老张,那就下回再见吧!希望您不再过于介怀此事,权当自己适才听到了一阵风声,音过念消便是了。”付桓旌和阮晴婷匆匆拜别野史张,对其劝说安慰道。
二人,今日所历经的古怪事情,皆因一通诡异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殇嫣私家侦探社,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付桓旌像往常一样抽着炫赫门香烟,和对方亲切的打着招呼说道。
“九幽指地,锁云含天,甲坚者破军,是为九幽锁云甲。”对方低语道。
言尽于此,六界任我游,一步一思量。
一日,付桓旌孤身一人打坐凌云阁,却惹来了众怒。
御刀飞行,秦笃涯回到了云水村,他发现南宫雪琪奇迹般的生还了,让她的至亲欣喜异常。
云水村的村民知晓了,他秦笃涯已经斩首了村中恶霸上官炎,对他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自此,这刀意鼎盛的云水村,成了他秦笃涯复仇庆帝的根据地。
虽然秦笃涯现在成了云水村村长,迎娶了那南宫雪琪,成为了一个八百人口的首领。但是他深知妄想用这这些人,去对抗庆帝的百万雄狮大军,还是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
于是,秦笃涯需要魔界势力的帮助,才能在短时间内招兵买马。
秦笃涯拜别了村中众人,御刀飞行去那魔界九妖塔。
由于魔界九妖塔,六界众所周知,秦笃涯不消一日便到了。
来到塔前的秦笃涯,元神出窍,进入了塔内。
“哥们,最近过活的还好吗?”秦笃涯眼见耶律铭双腿盘地打坐着,好奇不已的问道。
“哥们?不好意思,我耶律铭没有哥们,只有数不尽的仇敌。那满天神佛,皆是我耶律铭的一生之敌。我坚信,在这魔界九妖塔之中,不消十年,我就能完全吞噬那九妖魔法修为,化为己用。到那时,我手提如龙神枪,必定能一枪挑灭诸天神佛。”如今身为魔界皇子的耶律铭,睁眼起身整理衣衫说道。
“十年?我想哥们你,怕是还活在梦里吧!我不管,哥们我有难,你不能不帮。哥们我有话直说,我需要借用你们魔界的至尊珏玉一用,用完即还。”秦笃涯对眼前略有敌意的耶律铭,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道。
“不行!没有!快滚!”耶律铭背身对秦笃涯送客道。
“现在又如何呢?”秦笃涯笑问道。
只见他秦笃涯过于心急,手下失了轻重,竟手握血饮殇刀,一刀劈碎了魔界九妖塔,把那耶律铭元神都劈砍出窍了。
“哥们,你这有点过分了吧!”耶律铭责骂道。
魔界至尊珏玉,是那魔界至尊东方弑神仙逝之后,他的魂元凝结成的一种罕见魔玉。此玉可调遣万千魔界大军,增添耶律铭的枪法修为,于人神无用,魔界中人必争至宝。
“哥们,我都已经先礼后兵了,是你不识抬举好吧!”秦笃涯一把蛮横不已的夺过,他耶律铭肉身怀中的魔界至尊珏玉说道。
夺取宝玉后,秦笃涯元神归窍,便飞身御刀赶往那魔界银河去了。
魔界银河,是那万千魔界大军驻扎之地,气势磅礴。自从上次的神魔大战,魔界至尊东方弑神败北后,这十万魔界大军便在此休养生息,以待他日复仇神界。
来到魔界银河的秦笃涯,被眼前的一切,惊掉了下巴。
“哎呦喂!魔界中人,你们都挺会玩啊!你们这十万魔界大军,竟在此双人对坐,下围棋玩度日。”秦笃涯笑的身体前仰后翻道。
“有事别来!没事快滚!”一位看似魔界大军将领的棋手怒斥道。
“如果我有这个在手,你们还会驱赶我吗?”秦笃涯站直身体,掏出怀内的魔界至尊珏玉,向众魔物问道。
“见珏玉如见至尊,我等悉听您的吩咐调遣。”只见那位刚才趾高气昂的魔界将领跪地大喊道。
突然,这魔界十万大军棋手,停下了他们手中黑白棋子,一一跪倒在地,等候秦笃涯安排。
“别,别那么客气,你们都起来吧!我就是来试一试,这珏玉还管不管用。你们继续下围棋吧!我就不在此作过多打扰啦!有空我会再来,看望你们的。”秦笃涯心满意足飞身离去道。
现在看来,秦笃涯的前期招兵买马,初见成效,云水村的八百刀意中人,魔界银河的十万魔界大军。
许久不见林雪舞的秦笃涯,手握她送与他的珏魂颖珠,睹物思人。</div>
不久后,秦笃涯御刀飞至云顶山庄的剑坛,来到了林雪舞面前。
“咋啦?我剑道中人,不听命于你,你就忘了我了吗?”林雪舞对秦笃涯埋冤道。
“没有,哪有的事,你多心了。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这不就来见见你这位老朋友了嘛。”秦笃涯挠头望向他处回道。
“听说你成亲了?她一定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孩吧?”林雪舞伤心的问道。
“嗯,还行吧!”秦笃涯轻声回道。
“我们,还会有结果吗?”林雪舞柔声问道。
“不知道,也许会有吧!”秦笃涯叹息道。
林雪舞再次发现秦笃涯背后的血饮殇刀,闪烁着光芒,仿佛又在暗示着什么。
“生死易渡”
这四个字,顷刻间,在林雪舞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二人尬聊不下去了,便互相背离去了。
秦笃涯,林雪舞,耶律铭,三人各自都在提升修为,用以一展内心抱负。
秦笃涯虽然收获了魔界势力,但是他得罪了幽冥鬼界势力首领,正在与他商量合作一事。
林雪舞情场失意,终日苦练云顶剑法,以求早日飞升剑道仙界,不再受这俗世情爱的折磨。
耶律铭先前在魔界九妖塔,被秦笃涯砍劈的元神出窍,魂元破裂,正在养伤中。
云顶剑派,过时了吗?
答案自然是并没有。
毕竟它出过两位剑道仙人,可是它的新一任掌门人,只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娃娃,能够独挡一面吗?
在没有秦笃涯陪伴的日子里,林雪舞的剑道修为突飞猛进,已达剑道十境大修士。
接下来等待她林雪舞的便是渡三劫,生、死、情,三劫之中唯有情劫最难渡破。
正当林雪舞苦恼之时,她感到自己是多么需要有他秦笃涯的一旁陪伴。可是她等待他月余,前往云水村一看,等来的却是他与夫人的相濡以沫。
林雪舞决定忘了他秦笃涯,权当自己不曾遇到过他。于是,她仗剑行走天下,侠行武林,扶危济困。
林雪舞的三劫之生劫,正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她。
一日,林雪舞仗剑路过山中石林,见不远处似有打斗声,便飞身走近一看究竟。
原来是一群山中贼寇,拦路抢夺富家车队的财物。
只见她林雪舞一招“藏剑天下”,便结果了百余名山贼。
见年轻女侠林雪舞武功如此之高,富家车队的高员外极力邀请她,一路陪同他前往沅州。毕竟这一路上山贼极其众多,而且他好到了沅州重重感谢女侠大恩。
除此之外,他高员外的独子高朦胧,对林雪舞一见钟情,更加不希望她拒绝。
情场失意的林雪舞,执拗不过高员外的盛情邀请,便勉强答应了下来。
果不其然,这一路上,有了她林雪舞的保驾护航,高员外一家安全到达了沅州高氏府邸。
与其相对的便是,那一路上几千名山贼的不幸遭遇了。自此以后,她林雪舞“山贼杀手”的名号,名震江湖。
霎那间,六界内的各大山头山贼不再供奉关二爷了,纷纷改为供奉她林雪舞林大女侠。他们早晚三炷香,不敢有忘,祈求上天,不要让他们遇到“山贼杀手”。
高员外到了家中,从沅州江湖浪子口中得知,她林雪舞是如今天下第一剑派,云顶剑派的现任掌门人,更加不愿她的作别离去。
眼看林雪舞和高员外的独子高朦胧,门当户对,他便撮合起了二人的婚事。
高员外几番撮合下来,都没有取得成功。毕竟她林雪舞始终还是忘不了秦笃涯,而且她林雪舞是立志要成为云顶剑派第三位剑道仙人的,怎会贪恋人间情爱,阻碍自身的剑道修行。
多次的撮合失败,并没有让他高员外失却了耐心。眼看林雪舞明日就要离府远游,他决定在今晚的宴席上兵行险招。
高员外提议今晚府内摆设大宴,用以感恩她林雪舞林大女侠,多日来的一路护送,并为她明日的离府远游饯行。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酒足饭饱离席了,高员外却向独子高朦胧递了个眼色,提议他敬林雪舞最后一杯美酒。
饮尽杯中酒后,林雪舞顿感头晕不适,便匆匆回房歇息去了。
深夜,高氏府邸内,林雪舞卧室房门外,有两人在窃窃私语。
“爹爹,想我高家世代高洁,你怎可行如此下贱龌龊之事?”高朦胧不耻于父亲用下三滥的做法迷晕林雪舞说道。
“傻孩子又在说憨话,为父我花重金购得这情丝绕,还不全都是为了你。告诉你,今天你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快进去,生米做成熟饭,岂不美哉?”高员外对爱子高朦胧训斥道。
高朦胧还是百般不愿,怎奈他父亲高员外一再推搡,便进了林雪舞的房门,准备宽衣行那男女之间的苟且事。
毕竟她林雪舞,剑仙资质,这点儿媚药,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林雪舞在宴席上,看见高员外今晚对她格外的热情,频频邀她饮酒。这让她早就感到特别不正常,便假装醉酒回房,躲在门内偷听。</div>
在得知高员外包藏祸心后,她林雪舞杀心顿起。
夜更深了,雷电交加,暴雨欲来。
翎雪剑起,风云变色。
一夜之间,高员外全家六十九口,全部惨死雨夜,无一人能够存活下来。
天下第一剑派的掌门人,竟成了一个滥杀无辜的女魔头。一时间,江湖中人,人人闻风丧胆。
一夜的杀戮,令林雪舞疲乏不已,便御剑飞行回了云顶山庄。
对于林雪舞而言,她的“生劫”已破,向生而死。
林雨雪,一心求死,无颜面对天下人对其的口诛笔伐。
因此,她林雪舞的“死劫”,渡破之日不远矣。
翌日清晨,林雪舞在云顶剑派众长老们惊恐的目光下,走进了山庄先祖祠堂内焚香。
“爹爹,女儿真的如同江湖中人传闻那般,残暴不堪吗?女儿真的侮辱了手中除暴安良翎雪剑的名声吗?”林雪舞跪在已飞升剑道仙人多时的林雪峰牌位前哭喊道。
“魔女,你不配手握翎雪剑,快滚出云顶剑派!”剑仙林雪峰突然现身,对跪在地上的爱女林雪舞怒斥道。
放手翎雪剑,比杀了她林雪舞,还让她心痛百倍,那是她的娘亲临死之前交给她的。
林雪舞无奈自己成了武林公敌,不配手握翎雪剑,只得放手,孤身远去。
林雪舞一路向北,不为别的,只求在她余下不多的时间里,能再见一面秦笃涯。
不知过了多久,奄奄一息的林雪舞,昏死在了云水村入口处。
过了几日,林雪舞在秦笃涯的床铺上苏醒了过来,口渴难耐。
“口渴了吧?”南宫雪琪端着一碗温水,对林雪舞笑道。
“敢问姑娘你是?”林雪舞接过温水,一饮而尽问道。
“小女南宫雪琪,我常听笃涯哥哥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美貌异常,惊为天人。”南宫雪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