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然去见地牢里的芸儿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尾巴。
孟攸炎很是好奇乔然为什么要单独问话，就打算偷偷跟着她，听一听到底说些什么。
“芸儿，我知道你是母后的眼线，这本来没什么，但是你想要以我身体不适为由，想做些事情好在母后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这就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现在随便你这么说，我都无法反驳。”
“咱们今天不说这个，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说出来了，本王妃就饶你一命，放你回家去，若是说不出来或者是胡说八道，恐怕谁都救不了你了。”
“我不知道。”
“我还没问呢！听好了，你知不知道燕茴和珉茹在什么地方？”
“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我不过是个婢女，哪知道皇后娘娘把她们怎么样了！”
“嗯？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认定是皇后做的？”
“我是皇后的人，你除了问皇后的事情，还能问什么，少在这套我话，在这方面你还嫩了点儿。”
“果然是皇后精心培养出来的，嘴皮子竟然如此伶俐，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王妃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机会活命吗，就算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你干脆直接拿把刀把我砍了吧，让我死了得了。”
“我偏不，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我问的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保你后半生无忧，你就不愿意赌一把吗，我看得出来，你其实并不想死，不然的话，你在挨打之前就服毒了，何必等到腿被打断了之后，对吧？”
芸儿沉默了，她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再用手撑着上半身了。
乔然继续说道：“想想清楚，你也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我是个对一件事情说一不二的人总比你现在这副样子要好。”
“我不知道。”芸儿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就算了，既然你不想抓住机会，那我就亲手送你上路吧，赐毒酒。”
一杯早已准备好了的毒酒端了上来乔然递给她，说道：“喝了吧，不会太痛苦的。”
芸儿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一连好几次，一看就是不想死的样子，到最后干脆打翻了酒杯，趴在地上哀求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说给您听。”
“好，说吧，我洗耳恭听。”
“那天皇后让我和另外几个会功夫的宫女跟着康乐姑姑出宫办事，一开始我不知道是做什么，以为和以前一样就是普通的出宫采买，没想到是绑人，不过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您说的那两个人，她们两个人很厉害，我们几个会点功夫的联手都跟她们两个人缠斗了好久才抓住，接着康乐姑姑就让我们先回宫，她一个人带着那两个人离开了。”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