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算周正的黑衣已经被刚刚那个官兵的鞭子,抽的支离破碎,看上去好不可怜。
白甚身上全是那伤痕,被鞭子是在教训得惨了,眼里面还没有了什么光,只是一个劲地在重复“招了,大人我招了!”
可身边的两位官兵还是没有停下抽打,依然不顾他的叫唤,白甚觉得这鞭子好像是在盐水里面浸泡过一般,每抽一次,就让他疼痛百倍。
“啊——大人!我有话说,我有话说——”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领头的官兵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着文书的,身后还有小厮递上纸笔,堂堂坐在牢房的凳椅上,然后将纸都在桌子上面铺好来。
白甚的喉间一股血腥,双目锃红,头发已经有不少被他受苦的汗水沾到嘴里。
“好,既然招了,就全部都一一说个明白!”领头的官兵说道,看到白甚这样的狼狈,没有半点的恻隐,一副如常。
“好好,我说……”白甚旁边的两个官兵果然停下了抽打,终于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那口井,不是我和我爹发现的,而是我们白樵村,村子里面有个快五十多岁的老秀才,他提出来的,和我,还有我爹,没有半点干系……”白甚狠狠地喘气,实在是被刑罚给虐惨了。
领头的官兵听完之后嗤笑一声:“哼,再打!再给我打!打到他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