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静湉说着有些悲凉,“她离开时,将自己的通灵术书都交给了我和父亲。”
“但叮嘱我和父亲不要修习,她只是遵守她师父的命令,永远将自己的通灵术书流传下去,可是我和父亲根本难以和白骨哀的人抗衡,九岁时,我才渐渐修习了通灵术,可是至今我都没有办法和白骨哀的人正面对上,能力依然不足。”
岑樱不知是何心情地看了眼空泽,这兄弟怪可怜的,人家姑娘可是起步都比他晚,没有师父教,结果水平比他好。
落萧轻轻扯了扯岑樱的小拇指,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
少年像小鹿一样的眼睛让岑樱觉得被轻轻拉扯的小拇指有些烫。
岑樱还是很宠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委屈起来了,但就看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轻轻揉揉他的头,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明明眼睛里面都是笑意,却还是抿了抿唇,依然正经。
落萧的性子还挺可爱的。
“后来我越加修习,懂的通灵术也就越多。”
“疾病刚刚爆发在览俞镇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书里面写的一些阵法,但是母亲并没有什么可以设置阵法的法器,偶然间的一次,我发现了河边草丛里面的一个阵法,就在上面加固了一下……”
蓝静湉慢慢说着,三人才慢慢理清楚来龙去脉。
不过说起白骨哀,岑樱就想起了好像之前在大街上面看到一个矮小的男子暴打弟兄酒馆的老大蓝德佐,当时的围观百姓也全都只是围观。
这就是白骨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