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就是病急『乱』投医,此时面前的情况绝对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之一,我身中蛊毒,小命顷刻难保,还被误认为是倒卖人体器官的人贩子给抓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然只是被关了一天,可我依然感觉到了绝望,绝望之下的反扑,就是拼命的了 。
陈三并不愿意帮我顶雷,原因很简单,这件事很麻烦,我是被警局直接布控现场抓到的,他如果说一句我是第九局的,自然就烟消云散。
但如果我出去之后在犯什么事,那可就是陈三的麻烦。
陈三此时肯定是在调查我,查我的底细,或者,懒得管了,我在他眼里多半就是一个拥有阴阳眼的奇人而已。
这种人第九局多了去了,没必要因为我冒险。
我俩没有任何的来往,他上次和我见面也是李磊的推荐。
尤其是此时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偷人胆的人没有抓到,还冒出了巫蛊『奶』『奶』,我又来这么一出,此次案件的总负责人陈三,肯定也跟着『乱』了,在那纠结呢。
我甚至做了最坏打算,他为了破案,有可能在偷人胆的罪犯销声匿迹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罪责推到我身上,我可就是百嘴难辨了,谁叫我去收人胆呢,还被人赃并获。
所以我得破局,我原本想让李磊联系孙大头孙爷爷,狐碟们,可是这一刻,我感觉太麻烦,不好使,力量牵扯下的没准在出什么事,我可经受不住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是黑云观的人。
第九局的创始人是黑云观的人,所以第九局非常给黑云观面子,可以说是同气连枝,而第九局的人比交杂,可以随便接收。
黑云观的弟子则是从小培养,身份尊贵,这不用想就能知道,黑云观的弟子必然会更被看重,身份更不一样。
所以我如果说我是黑云观的弟子,必然是会让陈三过来。
陈三现在不见我,就是有意躲避我,他在权衡利弊,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所以我只能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救我。
我甚至一瞬间想好了理由,我是怎么成为黑云观弟子的。
我自小在茅山苦修,一次意外在孤山之中曾经遇到一个道士,他是黑云观的弟子,由卓不凡一脉相传,但不能告知其他人,卓不凡有愧师门。
我此次是有生命危险了,才脱口而出。
而这一切的证据就是我家的金纹桃木剑。
我心中奔腾的在那想着这一切,就也捋顺了,我有桃木剑,还有这套说辞,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没人知道卓不凡的下落,我很有信心。
果然,很快,陈三就跑了下来,惊讶的看着我,“梁风,你可别开玩笑,冒充黑云观的弟子可是大事,我都救不了你。”
“我如果不说实话,你能救我?!”
我反将一军,“我从小在茅山学艺,曾经在一做孤山上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乃是黑云观的弟子,嗯,怎么说呢,师父说的清楚,我们这一派是当年明末清初时期出世入世的黑云观大弟子卓不凡的门人,卓不凡当年为情所困,背离师门,所以有愧师门就一直让弟子不能说出去,这才一代一代的隐姓埋名的传递,一直到我。”
说完还很认真的说,“在我家的床底下的旅行包里,有一把世代相传的金纹桃木剑,你可取来,一看便知。”
“金纹桃木剑?!卓不凡?!”
陈三懵了,看着我说,“你此话当真,如果当真,我这就去禀报,当然,你如果真是黑云观的弟子,一切好说,而你如果不是,兄弟,你可摊上大事了。”
“去吧,去我家,去通报,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世上见到卓不凡墙壁上留下字的只有我和白狐碟,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也只有红蝎子、花狐碟、黑狐碟几人。
她们不会来揭发我的。
而且我在泰国已经被所有人都认为是黑云观的弟子了,再说一次也无妨,反正没人知道卓不凡的下落。
我这次非常自信。
“行,那好,我去通报,我去你家查找,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我在这就可以替你保证,我会无条件放了你,因为我们相信,黑云观的弟子不会是偷人胆的大盗,而是想要为民除害的正义之举。”
陈三笑了,“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信了几分,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想加入第九局,原来你是黑云观的弟子。”
哈哈笑着,又看了看李磊,拍了拍李磊的肩膀就出去了。
“你真是黑云观的弟子,你有金纹桃木剑。”
李磊在那惊讶万分,“我在省厅实习时曾经见到过黑云观的弟子,每一个都拿着金纹桃木剑,神气盎然,没想到你也是。”
“还是等你们找到金纹桃木剑,确认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