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我查过当年同一批考生,他们当中有人说看见你去给考官塞钱了。”男人回答道。
时意昭与魏念相视一眼。
时意昭抿了抿唇,开口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请告诉我你叫什么,我自会安排好此事,任何人都不会追究。”
“我如何信你?”
“你现在也只有信我的份儿,难道你还有第二条路?”
男人眸色暗沉,他的确无路可选了,“我叫钟旭,想必我家主子你应该也猜出来是谁了。”
“谢九如,我说的对吧。”
“我今日在这里跟你说好,若是你要动我主子分毫,那我定然不放过你!”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挣扎的动作使的捆束在上面的铁链子哗啦作响。
魏念抽出佩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老实点,你现在被我们关在这里,还想做什么!”
钟旭嗤了一声,时意昭却挥了挥手,示意魏念将人从十字木桩上放下来。
魏念叫了声时意昭,但他命令依旧没变,魏念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手上的铁链子。
解开后,钟旭活动了下手腕。
时意昭再次开口,“你若信不过我,这段日子都可以待在我身边,你可以亲自查证,但我有一点要跟你讲明,你绝对不可伤害我国师府上下任何一人,你家主子的事我会想办法跟陛下沟通。”
钟旭戒心始终没有放下过,但现在时意昭放了他的举动倒是真的让他很意外,只是心中仍然存疑。
“我会查明一切的。”
“今晚我会进宫与陛下商谈此事,你必须待在国师府里,不得外出,否则出了任何岔子,我也没办法保你。”
时意昭和魏念将钟旭的眼睛用黑布蒙住,三人一道出了密室,魏念负责带钟旭到一处房间。
看钟旭进去后,才把黑布揭下来。
“多有得罪,为了防止你出府,暂且委屈你在这儿住上几日,饭菜会有人给你送来,你只需好好住下就行。”时意昭交代完就让木青准备马车。
上了马车后,时意昭进了宫。
祁文州此时正在批阅奏折,听见沈丘进来禀报说时意昭有事求见,很是意外。
“臣参加陛下!”时意昭拱手行礼。
祁文州挥了挥手示意他,“国师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寡人了?以往下了朝寡人就没见过国师来这里啊!”
“回陛下,今日臣有事跟陛下禀报。”
“这御书房就我们两人,你坐下吧!”
时意昭走到椅子处坐下才开口,“陛下,两年前与臣一同进京赶考的人中有一位与臣同时入选,可最后只有臣入朝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