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夕唇际浅弯,对此根本不屑于顾,“让她走去呗,令狐月当着令狐俊的面儿做那么恶心的事儿,他就没叹息什么家门不幸之类的话吗?”
天浪冷哼:“我也察觉了,令狐俊根本不像你的亲人,更像是你的仇人,恐怕只有你这个人的存在,才被他认为是家门不幸吧。”
令夕点头:“当初令狐月污蔑我,说我在从全州来柳州的路上被人侮辱,令狐俊便说这是家门的不幸,可他亲眼看到二女儿做那样的事怎么不说?”
前一夜的王化澄府邸,客堂隔间的一张塌上,令狐月正被王化澄桎梏着,亦或这句话可以反过来说。
房间里飘散着旖旎的气息和令狐月甜腻的嗔声,还有王化澄云淡风轻的调情。
“小月姑娘果然不是凡品,可以说是凌霜尽欢啊。”
令狐月的表现让王化澄极为受用,不由赞叹起来。
“呵呵,”令狐月娇笑着,笑得身体潮红,眼波含春,也不管自己的话能不能被屋外的某人听到。
“再是凌霜尽欢,奈何我与大人情深缘浅,不能做长久夫妻,只盼多一刻这露水姻缘。”
王化澄脸上肌肉抽了抽,“怎么,小月姑娘这是在吊老夫的胃口了,老夫能看上你一小门小户的千金,还不是你的荣幸?更可况......”
王化澄看了看塌上的锦褥,心中泛酸。
“更何况王某人已经不是小月姑娘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大人说的哪里话,小月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况大人又是好手段,小月又怎舍得与大人的缘分呢?
可是,大人该知道的,小月与瞿公子已经交换过信物,只差纳聘成婚。”
令狐月蹙起眉头很有些遗憾和委屈地说:“就可惜大人晚了一步,小月才说你我情深缘浅呢。”
没等王化澄开口,令狐月小狐狸一般竖起一根手指:“不过大人也不必遗憾,小月虽不能长期侍奉大人身侧,可小月还有个姐姐啊。”
“哦,你的姐姐不就是令夕吗?传闻她的姿色与你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啊。”
“对呀对啊,大人说小月是临霜尽欢,而小月的姐姐便是风露清愁了,经不起大人的摧折。
如果大人愿意让小月玉成此事,还得答应小月,以后对姐姐可不能像对小月这样不知怜爱了。”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其实你们可以一起分担的嘛,呵呵呵。”
王化澄眼珠子一转:“老夫听说,那瞿玄钧当时要娶的是令夕,而不是你,后来便有传闻说令夕的风评不好。
又加之还有传闻说令夕并非令狐俊的生女而只是一个养女,此后瞿玄钧因此便放弃了娶令夕,而要改娶你。
小骚狐狸,你说这些来骗老夫,以为能骗得过?”
王化澄狠狠发力,一巴掌打在了令狐月的臀部,打得令狐月哀求连连。
王化澄冷笑:“你当老夫不知道,令狐俊也想把你嫁给瞿玄钧,而你又以各种机会接近瞿玄钧,与可能成为你姐夫的人暗通款曲,偷偷做下了许多次好事。
然而瞿玄钧生性好色,却是个得陇望蜀的,他答应娶你做正室的条件便是让令夕做妾室,此后你姐妹一同服侍他,呵呵呵,一马双乘,他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