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方才那股了燎原般的欲火,在听到这些话后,顿时也给浇灭了。
方夫人……
他打听到,边关那边已请旨回京了,约摸二十日,元阶就要回来了。
所以,他要赶在这之前,早日争取当上太子,然后尽可能的早一点与蜜儿成亲。
田蜜是个重情重信之人,她之前一直拒绝他,不就是因为她觉得她跟那两兄弟是夫妻,她有责任要守规矩吗?现在,他要与她也真正的成为夫妻,就算到时候元阶回来了,她记起了,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一点都不顾及他,不顾及她太子妃的头衔吧。
还有,就算来不及成亲,他们毕竟恩爱过一段儿,她不可能一笔勾销吧!这次,他一定会在她心里铬下烙印。
是的,他要争了,为什么不争,就算用这卑鄙的办法,他迫也要迫着她忘不了他。
因为他再也舍不得了,再也舍不得……
“艺勋?你怎么了?”田蜜见他一直愣怔着,眼睛里一直神色变幻,不仅有些害怕的拍了拍他,“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舒艺勋回神,深深地望住她,“蜜儿,你没错。错的是别人。”
“那,那她为何唤我……”
“她认错人了,可能是我对她的惩罚刺激到了她,脑子不太清醒。”舒艺勋故作淡定地说。
“是吗?”田蜜听到他的安抚,心里的疑问减轻了,“那这样说,她还挺可怜的。”
“她可怜?”
田蜜无奈的看他一眼,“你当我没听说过,皇子都有长宫女教房中事的……”
“我没有!”舒艺勋急道,“蜜儿,你可得信我,我只有你一个。”
田蜜脸红红的,抿嘴笑,“真的吗?”
舒艺勋心里一动,小声试探地问:“我们头一回……你忘了我多笨拙?”
田蜜惊诧的张大眼睛,清亮的眼睛微微转,眼睫一眨,立即笑了,羞涩的倚到他怀中,“嗯,我记起了,你纯的就跟只小羊羔似的……”
舒艺勋浑身一顿,“蜜儿!你……你真的记起了?”
他好紧张,这件事,他一个人记的好苦,她真的想起来了吗?他再也不会被忽略了是吗?
田蜜轻轻点头,“我当然记得,而且我还记得,你学的很快,艺勋真是什么都那么出色。”
舒艺勋的心醉了,一感动,鼻息间就发酸,眼眶都湿了。他紧紧抱着她,感觉一颗孤寂的心,终于找到了温暖和陪伴。“蜜儿,谢谢你,谢谢你记得我们欢好过。”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记得我们欢好过……”田蜜笑着捶了他一把。
“蜜儿,那我现在也要欢好。”
“不是说了不能白日宣淫。你是堂堂皇子,不能像个嫖客似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田蜜一本正经的教训他。
舒艺勋这会儿心痒难耐,她这小身子在他怀里扭了多少天了,他一次没真正吃到嘴里,这个难受呀,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揉碎了,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嚼出个味儿来……
于是,才不管她嘴上那些规矩礼教了,将她的小身子一把抱起,欲抱到内室行不轨。
“殿下,李大人来了。”何稽不合适宜的出现在门口。
舒艺勋恨恨地转头,目光如冰锥一样刺向何稽。
何稽僵硬的低下头。
田蜜则捂着嘴巴咯咯笑。
舒艺勋全身那蓄势待发的劲儿,憋的他眼底都腥红了,恶狠一样的眼神看着田蜜,仿佛一眼能将她的衣裳全划开,用目光就能将她蹂躏尽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