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吐出来了。”
夜衍见状，靠过来抚了抚她的背。
唐洛瞪着地上那一滩恶心又粘稠的污秽之物，这黑血再熟悉不过了，那日她走火入魔也吐过这一口黑血。
其实，在测验灵根时昏倒以后，她就一直觉得胸口有一股郁结之气不得舒展，即使是南宫阙给她喝的那些药也不见好转，此刻这黑血吐出，倒是感觉舒服多了。
她顺了顺气，看向夜衍，“所以，你带我来泡这五星灵泉，就是为了让我吐出这一口黑血的？”
“你那师父太无知，连五星灵泉都不给你泡，不然你哪用受这么多天的折磨，早就好了。”
他语气淡淡的，好似指责万古大陆中第一高手有多么无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唐洛有点无语了，“你怎么知道我之前走火入魔了？”
“这很难猜么？你在灵根测验的时候，整个圣灵岛的人可都看见了。”
“……”
好吧，根据某些迹象的确能猜测出来。
但夜衍这厮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就连南宫阙都没办法解决的症状，为什么他拍拍手就能搞定？
结合起之前种种诡异的迹象，唐洛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不正常了。
唐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脱口而问，“你是不是知道关于我的一些事？”
夜衍一脸疑惑，“你是指什么事？”
“别给我装傻，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关于她莫名而来的力量，关于上古禁术！
唐洛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眸，好似要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出蛛丝马迹来。
然而，夜衍却依然是那副疑惑不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