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氏集团庆功会过后,让所有人惊诧是,董事长亲自下令,慕唯复亲掌权力,实施自已总经理职责。
换句话说,从今过后,市场策划部总经理慕唯复不在是一个挂名闲职,而是实打实的有着总经理实权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命令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怒。
冀超明,也是就是原先的市场策划部总经理,现在的副总经理,带着一腔恼怒气势汹汹的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这是怎么回事?”冀超明完全没有顾忌上下级身份,冲着冀向阳就是大喝道,“当初你可是告诉过我,慕唯复那个总经理只是一个挂名而已,真正权力却还是在我手中的。可现在你给了慕唯复权利,你把我置于何地了?”
本来从正级调下副级就让他有一股怨愤,但看在权利并没有减少的份上,他也就忍下了这样的安排。可现在连个权利都要从他手中夺走,那他就变成了实打实的副总,而且他还要听从慕唯复这个上司的副总。
冀超明不顾身份对冀向阳大喝大问,冀向阳也是皱着眉头,略有不满,但他也理解冀超明的冲动和不满。
可理解归理解,这上下身分绝对不能忘记,不然每一个下属,一个冲动就可以对上不敬,对上司大喝大怒又大骂,那这公司不就乱套了吗。
冀向阳严肃阴沉着脸,厉声的喝道,“冀超明,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
冀超明看着冀向阳有发怒的现象,只得压着火气,再次返回门口,敲了门,等里面的人喊了他进来之后,他再进来。
他再说了同样的话,“当初你可是告诉过我,慕唯复那个总经理只是一个挂名而已,真正权力却还是在我手中的。可现在你给了慕唯复权利,你把我置于何地了?就是因为实初你说她是挂职无实权,我才答应从正级下调到副级的。”这是在提醒冀向阳他当初说过的话。
冀向阳摘下他的金色边框眼镜,喝怒道,“冀超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质问我吗?”他一个董事长被一个小员工给质问了,传出去,不是那些老总们笑话吗,说他一个小员工都管理不好。
冀超明是因为接到那样命令,心头上很是恼怒,所以不管不顾就冲着董事长发脾气了。
此刻,他带着怨愤的说道,“不敢!”可脸上却找不出不敢的神色。
冀向阳虽说把部门权力给了慕唯复,没有跟冀超明商量,但他自认为他是一个董事长,一个公司老板,没有必要,事事都要跟一个员工商量这样的一个小事。他发布的每一道命令,下面的人只要好好认真的执行就行了。
可现在这个他自认为对待冀超明很是不错很是信任的冀超明,竟然会对他的命令产生质疑,让他不满了。
冀向阳道,“是不是以前我太放松你了,以至于现在你在我这里没上没下了?啊!”
冀超明现在一股怨气和愤怒,对于冀向阳指责,他只是梗着脑袋,不服气的道,“不敢!”
“我看你有什么不敢的?”冀向阳看着冀超明没有一丝认真认错的态度,也是怒从心起,大喝道,“我看你该好好反醒反醒一下,什么时候知道自已错了,什么时候在过来!出去!”冀向阳指着办公室门,大怒着喝道。
可偏偏冀超明像听不明似的,没有个答案,就不肯定离开,他道,“董事长,我只想问,我手中的权力都还给了慕唯复那个女人,那以后我怎么办?难道你让我这个在公司干过十几年的老人,要听从她一个才进公司没有多久的黄毛丫头吗?如果真是这样,我还不如不干了呢。”最后一句明晃晃的带着威胁之意。
冀向阳一只手抚额,看来不给冀超明一个答案,他是不肯离开了,甚至更可能一气之下离开。只是冀超明掌握了公司太多机密之事,离开了公司,转眼他就把这些商业机密卖给了死对头,那肯定会给冀氏带来沉重的打击。
只是冀向阳却是同样恼怒着冀超明这人,竟然有朝一日,只是因为手中的权力一时被人夺去,就敢气愤的敢威胁上他了,是不是有一天,等他拿到更大的权力时,也要拿着公司来威胁他,给他更高职位,比如总裁位置,一个公司管理权最高职位。
冀向阳暗骂冀超明真是一只白眼狼,也不想想,当初如果不是看着他是可塑之材,才会资助着他上大学,并且要他大学毕业过后直接这当初规模不算大的冀氏公司,有他冀超明今天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的好日子吗?
现在竟然对他这个当初的恩人,他这个董事长不满起来。
冀超明,冀向阳,听到这个冀姓,就有人猜测,他们有一定的关系。实质上,他们是有关系,都是一个村的老乡。
冀向阳比冀超明大十多来岁, 当初冀超明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只是家时贫困,供不起他,打算放弃时,冀向阳突然听说这事,就立马表示愿意资助他,但条件是,等他学业有成之后,必须到冀氏公司工作。
冀超明渴望上大学,同时也是个聪明的人,他分析了冀氏公司的走向之后,答应与冀向阳签了十五年的卖身合同。毕业之后,立即来到冀氏公司,一步一步从不懂社会事世的小员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当那个十五年的卖身合同到期时,冀超明主动再重新签一次五年的合同。
所以说,冀向阳是冀超明的恩人,冀超明也很得冀向阳的信任。
只是可惜,随着公司的壮大,冀超明的权务增大时,他的野心也是越来越大,他有点开始不满足于只是个部门经理了。他想要向冀容寒一样,从一个小基层经理,直接担任集团副总经理职务。不过,他的目标不是一个副总,而是集体总经理,也就是那个海归先生孙海洋那个总经理的实权位置。
那可是在公司管理权上,除冀向阳之外,第二个权利最高者。
在三年前,他以为他可以直接被冀向阳任命给以那个总经理位置的,可谁知中途杀出个程咬金,冀向阳想也不想,再也没有考虑过他,直接从外聘请一个海龟先生来当总经理,而他却直接被调任到部门当总经理。
从那时起,他就对冀向阳有所不满了,但想到这个公司毕竟是冀向阳的,而冀向阳又是他的恩人,他也就忍下这口气了,好好做市场策划部总经理。
可这三年正待他把市场策划部做的好好的时候,三年后,又突然杀了一个程咬金,虽没有夺权,却要了他的位置。
当时他是不服气,但是冀向阳却是好好安抚了他,并且承诺,只要把慕唯复赶出公司之后,他不仅恢复原职,给全加薪之后,更是因为,等孙海洋的签约合同到了之后,集团总经理的位置就是他的了。
孙海洋所签的合同是五年,他只要再忍二年,二年之后,他就是集团总经理,所以他愿意等。因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慕唯复赶出公司,为此他让所有人都谅着她,孤立她,更是安排人去鄙夷嘲笑她,就是想要等她受不了自已主动辞职。
可现在好了,这个慕唯复不但没有主动辞职,更是因一个庆功会后,直接掌权了,董事长亲自把他手中的权力夺去给她,却连个解释都没有。
这样子,他能服气吗?能服气吗?那肯定是不服的。
更可气的是,现在冀向阳竟然还责怪他,对他不敬了。
呵呵,真是可笑。
权力这东西,真是他说不给就不给,他说给就给,还给的没有一个理由。他冀超明又不是他冀向阳的一个木偶,任他来摆布。
冀向阳听到这威胁,压抑着滔天怒气,大声的说道,“你以为我真想给那个女人吗?我也不想给她啊,可不给又不行。”
冀超明听罢,一愣,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董事长,你总得给我一个交待才行啊。那个女人到是什么来头,竟然连您都不得不妥协。”
冀向阳叹口气道,“那女人什么来头都没有。只是,因为公司需要她,所以就必须要给她想要的东西才行。”
冀超明更不明白了,他皱着眉头问道,“董事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公司需要她,难道公司需要她就不需要他吗?就可以随意对他吗?
冀向阳道,“你觉得慕唯复这个怎么样?”
冀超明跟慕唯复几乎毫无交流,至多就是上次一交交锋,他就处在弱势,实际上他对慕唯复这人并不了解。
冀超明摇了摇头道,“我不了解她。但就长相而言,这个女人不仅长是美艳动人,让很多男人一眼沉沦的姿色,也听说过她同样很富有才华能干精练女强精英,在业内,可算得上巾帼女英雄的那一类人。”他从见过慕唯复之后,就对她的那张脸难以忘怀,有多少次梦中旖旎,身下之人都是她。当然,这只是他的秘密,他绝不会如此诚实的告诉冀向阳。
冀向阳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因为慕唯复长太美艳妖娆,使得一些权贵之人,初见她就惊为天人,一见钟情。”
冀超明听着冀向阳如此说,面上一惊,他诧异的道,“董事长,难道……”难道有有权贵之人看中了慕唯复。
冀向阳点了点头道,“对。超明,你记得前天是晚上庆功会上突然出现的那个白西装男人吧?”
庆功会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相出色气势超强的男人,任何都不会忽视的。
冀超明点了点头,冀向阳道,“那个男人是东方集团的代理总裁。”
这下冀超明更是惊讶了,他道,“难道是那个男人看中了慕唯复?”
冀向阳道,“是的。他因为看中了慕唯复,所以现在公司必须讨好慕唯复。就算为了与那个东方集团的代理总裁攀上关系,都不能再把慕唯复当空气一样无视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冀向阳严肃道,“陈国光亲口告诉我们,上一次冀氏公司与东方公司能够合作,都是看在慕唯复的面子上。之后,如果不是慕唯复不肯离开了冀氏公司,东方公司都愿意以高薪把慕唯复挖去东方公司,哪能让冀氏集团白白的在浪费这么一个大人才,更不可能与冀氏公司继续合作。”
说到这,冀超明算是明白过来了。
冀向阳要攀上东方集团那个代理总裁这个高枝,而这个代理总裁却看中了慕唯复,所以,慕唯复就成了这衔接的桥梁。
要安稳过桥,桥梁当然越稳固越好了,因而,给了慕唯复权力,实质就是为了稳住慕唯复,同时也是在讨好那个代理总裁,讨好了代理总裁,冀氏集团就等于攀上了东方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有了东方集团背后护航,冀氏集团的发展壮大,更不在话下了。
总而言之,就是为了冀氏集团为了冀向阳自已的利益,就必须牺牲他冀超明的利益。
这下子,冀超明更是恼恨了,恨冀向阳的冷酷无情,对他说拿就拿,说弃就弃,根本没有考虑到他的任何感受。
只是现在冀向阳已经给他这样一个解释了,如果他再不依不饶的话,可能就真的会惹怒他了,到时他就真的吃不完兜着走了。
但是,他冀超明也不是这么好说话利用的,等着吧。
哼……
……
冀容寒听到冀向阳把市场策划总经理的权利交还给慕唯复之后,他的心里在刹那也是惊喜和激动的。因为慕唯复曾答应过他,她会做他帮手,帮他夺取董事长这个位置。
可是欣喜过后,他的头脑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随即出现的恼怒、愤恨及不甘。因为他知道他父亲为何会把权力让冀超明还给慕唯复,因为他们都认定陈皓睡了慕唯复,再加上陈国光直言提醒,已经确定了这样的答案。
只是,他就是不甘心、恼怒和屈辱,明明慕唯复喜欢的人是他,可她的清白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夺去了,这是一个男人的耻辱。
还有慕唯复也是,为何不早告诉他,要好陪睡的那个男人是那个陈皓,害得他一直误以为是陈国光。陈国光那个老男人,他没什么好防备的,慕唯复再没有眼光,也不会看上那样的一个老男人,可陈皓不一样啊。
可如果慕唯复不仅身子背叛了他,如果连心都背叛了他呢?
越想越觉得可能的冀容寒,重重敲了一下桌子,暗骂道,“可恶!”
随后,就来到了慕唯复办公室。
慕唯复既然被冀向阳给了权利,那从今天起,她就没有这么悠闲了,该当起她的责任了。
冀容寒连门也不敲,直接闯进去,说道,“唯复,你是不是早就能料到,会在庆功会之后,拿回权利的?”
等话一出口,才发现,办公室时不止慕唯复一个人,还有陈澄这个部门助理,此刻拿着一些文件资料过来给慕唯复,实质就是权力交接,这些资料都是从三个副总那里给拿过来的。
陈澄听到冀容寒的话,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她做助理也有此时间了,当然知道什么该听什么又不该听,什么该说又什么不该说。虽然好奇冀总因何而言,但是不该她问的,她绝对不问。
陈澄道,“慕总,冀副总、陈副总及戴副总手上项目基本都是在这了,请你过目。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在再叫我。”
慕唯复对她点了点头,“嗯,你先出去,有事再叫你。”
等陈澄出去之后,慕唯复面无表情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她厉声的道,“冀总,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又不是神棍,能掐指会算,算到冀董会把权利给我。”冀容寒的那些话,明显是说她有预谋的一样。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冀容寒知道说错话了,他立即道歉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冲了点。不过我,”随即他用很认真的眼神对着慕唯复说道,“我记得我曾问过你什么时候要权利,你说一切要等庆功会之后。这不,庆功会过后,一切都如你所说的那样。我就是要问一问,前天那个陈皓会出现在庆功会上,是不是你们当初说好的,为的就是为了你在公司的权利?”
后面冀容寒越来越激动,说话的嗓门儿越来越大,如果不是这间办公室封闭性了,这么大音量,肯定已经传到外外边去了。
慕唯复没有否认的道,“是。”
冀容寒听到答案,猛然生气愤怒的大声指责道,“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如果知道慕唯复背后有那么一个人,他早就利用着让他父亲把权利给她了,而不是等到一两个月过去之后,才得知这样的情况,同时他也错失了比他父亲先一步讨好那个男人的机会。
如果他在知道那个人的同时,去讨好他,巴结攀上了他,那么前段时间发生,他就不用被解红宇他们那样羞辱,打了骂了,还上报纸公开来指责羞辱他,在到家里时,他还有受他父亲的责骂。说不定,他可能因为与那个人关系,不仅让公司的股东高看,让Z市的那些企业老总都争相讨好的对象,因为可以通过他来与那个套一小点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