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睛上的标志找到了,下一步是大腿上……陈子墨抬起身来看了看,深呼吸,他大手一挥,正准备去撩开她的睡裙,意外发生了……
他寻找眼睛的伤痕时,因为离得太近,他的鼻息全部喷洒在她的脸上,把她惊醒了。
正欲伸手去撩开睡裙的王爷就见撑大眼珠子的严玲婉正惊慌的看着他,眸子里有刚刚睁开眼睛时的迷糊,有看清后的惊慌!
陈子墨一个俯身,压在了严玲婉的身上,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下。
“啊……”
严玲婉的尖叫声刚要冒出来,就被陈子墨大手一堵,堵在了嘴里,眸子里的惊慌变成了惊恐。
她惊恐的睁着大大的眼睛,条件反射的试图挣扎。可很快她就发现她一点都动不了,手脚皆动弹不得,也叫不出声来,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不知该怎么办?
再次定睛看清楚原来是他,半夜三更的他想怎样?
陈子墨目标明确,不可能给她一点挣脱的机会,大手堵住她的嘴。下半身紧紧压在她的腿上,腾出一只手继续去撩开睡裙……
他、他、他,他竟然——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侮辱,严玲婉瞪得溜圆的眼睛里瞬间装满了泪水,眼泪无声的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之前严玲婉并不讨厌他,哪怕大婚把她丢在大门口,哪怕知道她喝醉后,他帮她洗澡,看光了她的身体,她都没有讨厌过他。可现在她是完全讨厌,完全厌恶这个欲对她非礼的男人。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陈子墨的手指,王爷浑身一僵——那样的眼神,疏离、冷淡,带着厌恶,比看陌生人都不如,顿时让他觉得此时的两人离得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他顿了顿手,微抖,心里发慌,可是一想到几十万大军的生命不是小事儿,王爷还是不停……
睡裙被撩开,大腿一寒,冷!
白花花的细腿让他再一次的闪神,看到她的眼泪,但是一想到她有可能的身份,陈子墨脸色又是一沉。
他的黑眸微眯,紧紧地盯着白皙的大腿,带有薄茧的手掌在严玲婉的大腿上轻轻地搓动,不一会儿,大腿上的伤痕,伤到的内里的肌肉由里而外的显现出来,被狗咬过的伤痕出现了!
看到那个伤痕,陈子墨的心中一阵狂喜,眸子中划过亮光,她真的是严玲婉!她不是什么冒名顶替的奸细!再是绝顶的易容高手,身上这些多年的痕迹是做不出来的。
陈子墨一天的忐忑不安,此时此刻终于放下了!
再看向被他压住的女人,正毫无表情的,冷冷的盯着他,昏黄的灯光下,她发丝凌乱,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他倒吸一口凉气,该死!
他缓缓的松开大手,慢慢地移开他的身体,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本王……”
陈子墨的手刚一离开,本想解释一下,可严玲婉不给机会。
“啪!”一个耳光响亮的在他的脸上开了花。相较于陈子墨的好心情,愤怒的严玲婉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送了他一个字:“滚!”
火、风、雷等几个隐卫都不约而同的看着云,用眼神询问,咱王爷这是干了什么?被王妃打,还被吼滚?
云的心里清楚,黑着脸也不理他们几个询问的眼神,他抬着头看天,一副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响动,霍去病微皱眉头,宁王晚间进入宁王妃的睡房,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协调的声音出现?虽然他不明白,却立刻从大树上闪身下来,欲冲进去瞧瞧是怎么回事,毕竟他们兄妹两是受宁王妃的邀请而来的。
见到欲要冲进去的霍去病,云第一时间拔出佩剑挡在了霍去病的面前,虽然知道他是王妃请回来的近身侍卫,但只要是威胁到王爷,或者说打扰王爷办事,不管是谁,想都别想。
云与霍去病两个人开始了默默地较量,眼刀飞来飞去,几十个回合,谁也不动一下。
屋里,趁他离开,严玲婉抓起床边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一向灵动温柔的眸子这会儿冷得像冰山一样,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他。牙齿却咬的咯蹦咯蹦的响,大有他再敢上前一步就和他拼命的架势。
挨了一个耳光的陈子墨闪动着黑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唇角微微的动了动,他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好一会儿后他才转身朝屋门走去,走到门口时他顿住了脚步,背对着严玲婉带着几分局促,嘶哑着声音说道:“本王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