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咱不该问的一定不问,就想问不是说那严家嫡女是一个草包,是一个废物,怎的变得如此厉害?”四个人都齐齐的盯着孟小东,当初不是说是一无是处的吗?王爷为此还躲在军营里不回去?
“这个?”孟小东其实也不知道为何?
“是呀,快说说,就这个问题。”
“当初京城里传遍了这个谣言,可严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辟谣,也没有人站出来承认。后来他们推测是那些想嫁给王爷的女子们故意诋毁王妃的,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大家就相信了,所以严家人才不闻不问。”
“你想,别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儿,是不是草包?是不是废物?只要两人一接触不就知道了,也许严家人认为谣言止于智者,所以不加辟谣。只是可怜了咱王爷!也可怜了王妃!”
四个不吭声了,说不定还真是如此。唉,可怜了王妃,大婚竟然被爷给扔到了王府大门口!唉,为了与王妃在一起,现在是咱爷在受苦呀!
五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蒙将军的军帐里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宁王军帐里的桌椅是按照适合王爷的高度来的,严玲婉开始时是知道桌子高了一些,这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找一套适合她的桌椅,只能将就着用。
开始没多久人就趴在了桌子上,王爷处理了几件军务抬头就见她正趴在桌上,唇角微勾,看着专心做事的女人,凝视了会儿才埋头又继续。
没过一会儿,严玲婉就双腿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全部伏在了桌子上,还是聚精会神的。
等王爷再次抬头看她的时候眉头一挑,桌子高了?
王爷即刻放下手中的事物,走到大帐门口,撩起厚厚的布门,唤了一个长随过来,低声给长随说了几句话,就转身进来并放下了布门。
没过一会儿,长随带着两个火炉进来,大帐中温度立刻有些回暖。长随放下火炉看了看跪坐在椅子上的人,眨巴了几下眼睛就出去了,只是心里却在想着顾大人真有意思。
中途段大力来说小少主玩累了,已经梳洗过睡下了,让王爷不要担心,王爷点头表示知道了,段大力才走了。
严玲婉是写写画画,修修改改,默不着声,王爷处理军务,要提前安排一些人事,两人在一个军帐中各做各的,这一待就过了一个时辰。
送火炉进来的长随又进来了,带着两个士兵抬了一张大桌子进来。见王爷做了噤声的动作,又见王爷带来的顾大人正闭目思考着什么,三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声音。
这桌子是工匠赶着制作出来的,还没有上漆,长随带了一块素色的布。士兵轻手轻脚的把桌子安放好,长随又铺上了布,再左右看看觉得还过得去,三个下属退到一边。
陈子墨这才走过去,直接端起椅子,自然连着还窝在椅子里闭目思考的女人就给换了一张桌子,再把原来桌子上的东西尽量不变方位的给一一摆放了过来。
一切都稳妥了,三个下属才把原来的桌子给抬了出去。等到大帐中没有多余的人了王爷这才站在一旁看了看严玲婉弄出来的东西。
这一看王爷幽深的眸子里全是精光,他就知道小东西的脑子里有层出不穷的东西,王爷看看还闭目思考的女人,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算了,不打扰她的思绪,王爷折回身子继续处理他的军务。
严玲婉闭目思考了较长的时间才睁开了眼睛,一点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眼前还是那一堆写满字的纸,那一堆画的乱七八糟的图。
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趴在桌子上搞整,却没有发现自己没有再跪坐再椅子上了。
两人都各自整理自己手中的东西,安安静静,长随送晚膳进来也不敢出声,只得把晚膳摆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又安静的退了出去。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晚膳还摆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
两人在北郊军营里忙碌着,京城里的有心人也没有歇着。初十是老太师李云大人的生辰,有心人想在这聚会上为自己谋点儿福利,挖空心思的想着自己该做什么?要如何做?
皇上病了,据说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传出去的消息中说皇上这一次吐了血,而太子殿下正在皇宫里守着。
平王传了消息与淑妃,准备来个里外应和。
德妃在自己的寝宫里正与王嬷嬷说话,德妃林玉认为这是一次逼宫的极好机会,逼皇上下旨传位与十皇子,还名正言顺。
可王嬷嬷却觉得有些不妥,这一次皇上的病来势汹汹,给了王嬷嬷一种试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