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竹!”
“在!”
“带走!”
风竹、紫竹、墨竹三人上前押着几人就要走。
“祖母?芹儿不要!芹儿不要!”慕容芹一个靠前,奔到了冯老太太跟前。
冯老太太心中是气怒,但也不敢护下她们,这会子老太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拿眼神去求助倪老太君与金怡静。
倪老太君拉着金怡静的手,两人看见了冯老太太的眼神,却都不着声。想求助?门都没有!
唉!看来今儿是保不住她们娘儿两了!
“姑母!”慕容冯氏也抓着老太太的腿:“老爷回来……”
“风竹!”
风竹立刻点了几人的哑穴,依雪苑立刻安静了下来。一旁的丫鬟婆子都战战兢兢的退在一旁,谁都不敢出声。新姑爷太骇人了,老太太的脸面都不给!
“你们先去吧!”老太太只能如此说了,只有等慕容岩回来,想想办法再说。
几人被风竹三个给押走了。
“唉,唉,唉,老太婆也乏了!”冯老太太被自己屋里的婆子扶着出了依雪苑。
“顾宛,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今儿这般把她们母女给带走,今后……”金怡静心里痛快着,却也担心着。
“岳母放心,慕容苍,你爹回来是不是该告诉他,这后院里那些个不该有心思的女人该清理了!如若家都治理不好,何况别的?”
倪老太君与金安氏全都愣愣的看着顾宛,这小子哪里来的这霸气?
慕容岩如若不趁此机会整顿自己的后院,或者说慕容岩在此事上与顾宛心生间歇了,顾宛有能力让慕容岩这左相的职位也可以不要当了,先回家把自个儿的后院给整顿好了再说?
“这个……”慕容苍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嚣张而又霸道的顾宛,顾宛一直以来都是沉稳、淡定、有礼,自信的,当然还有坚定。
金怡静却心中喜,女婿这话还有得让老爷去思量呀!
“慕容苍,借你书房一用!”严玲婉道。
借书房?
慕容苍虽然没有闹清楚顾宛要做什么,但还是点了头,谁让他慕容苍早已铁了心要跟随顾宛了呢?
“外祖母、大舅母、岳母,放宽心,小婿这就去写一封信给岳父大人!”
写信?
哦!好,好,好,有顾宛亲自说明这一切也好!
慕容苍带着顾宛去了自己的书房,倪老太君与金安氏则去了金怡静的屋里,几人中没有一人提出要去看看冯老太太。
“静儿,这女婿,娘看着满意!”倪老太君笑着说。
“是呀,娘,女儿也很是满意,这下相信姐姐也能放心了!”
“是呀!”
倪老太君带着大儿媳金安氏与金怡静一道去了金怡静的屋子,金妈妈事先得了夫人的安排,早已准备了香烛。倪老太君摸着大女儿的牌位,眼眶就立即湿润了。
“娘,静儿这就告知姐姐知晓,好宽慰姐姐在天之灵!”
“嗯,嗯!”
金怡静给姐姐金怡琴上了一炷香,跪在金怡琴的灵位前念了许久。顾宛这边提笔写了一封信,封好信后让慕容苍亲手交给慕容岩。
“顾宛,都写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写了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人的故事?
见慕容苍蹙眉,严玲婉笑了笑:“范蠹!”
范蠹?
“是的,就是范蠹。”
严玲婉只是信里写了春秋末期范蠹的故事而已。范蠹是春秋末期越国的军事家、政治家、商业奇才,佯狂倜傥,傲然负俗。当年与文仲相携入越国被越王勾践用以为谋臣,以“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韬略,协助勾践彻底击败吴王并复国雪耻,继而助勾践北向称霸中原。
最让严玲婉喜欢的是范蠹他能看透富贵,放弃了高官厚禄带着美女西施经商,后来挣下千万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