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能替婉儿冲在前方,也一定不能乱了婉儿的后方。”
“是的,娘!”
顾玲娘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妇人,大是大非面前绝不能拖了自家老爷与女儿的后腿,她懂!
张府里,张天瑞留下一张纸条就走了,等张府的管事儿发现后,大家都不知道老爷何时不见的?
张翱得知后,看了留言,知道爹是自己出去散心去了,张府里的人这才没有慌张起来。
张府几个老管事还想着也许老爷散心回来,就不会再龟缩在屋里不出来见人了。想着老爷为了大夫人的事自责了这般久,也是该走出来的时候了,几个老管事心里还有丝丝的高兴。期待着老爷能放下心中的包袱,回来后能与少爷一起为张家打拼。
陆芊芊的爹倒是接了一趟镖,在走之前与女儿、女婿见了见面,交代了一些事情。陆芊芊与张贝珮性子颇像,心粗,没有发现自己爹爹的异样。
其实陆芊芊的爹陆定远是张天瑞的属下,当初张天瑞接下了陈贺的安排,就已经知道了赵凌云的狼子野心。
当初的赵凌云如日中天,可谓是权势滔天,张天瑞只得早早的安排了陆定远远离军队。陆定远一个军人,离开了军队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于是就开了一家镖局。
陆定远的武功好,镖局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好。得知张将军的儿子离开当时的龙虎将军府后,就主动接应了张翱,只是张翱并不知道这些。
张天瑞的突然不见,在张府就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引起就过了。
严玲婉这两日发现进入都城的流民有所增加,不过却没有下令阻止,关门打狗的事情她还是喜欢的。只是还没有收到霍去病传回来的消息,难免心里有丝丝的焦急。
而赵家的几个主子心里是越发的激动,他们终于可以拿回本该属于他们赵家的江山了。
“黄口小儿,妄想与老夫斗!”赵凌云手里捏着密报冷哼道,面对自己手里的密报赵凌云半分的怀疑都没有。
掐断民生供应上出了差错,早已派人过去查看,这进京的士兵要早早的安排进宫,绝对不能再出现差错了。于是,赵芸帛着人连夜出府去安顿这些悄悄潜进京城的士兵。
京城里有赵芸帛的直接下令,属于赵家的粮行,油行等等都停止了供应。可还有几家在民生供应,例如莫家、金家、叶家、顾家。
赵芸帛着人暗中查探过,这几家是早之前就有囤货,而且囤货不少。就说粮食,几家的储粮加起来就有几万石。他们赵家的是停止了供应,却掐不断这几家的货,让赵芸帛心中很是瘪闷。
赵凌砌的心里却活泛了起来,事成之后,他还不得封个王爷来当当?一想到这些,赵凌砌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得,这一激动,人就跑到春花醉去惹了一件事出来。
春花醉里谁都知道琴青姑娘是新一代的左相李君明大人罩着的女人,不仅如此,这琴青姑娘又机缘巧合入了尚书令顾宛大人的眼,只要顾宛大人去春花醉,一定会点琴青姑娘作陪。想想一个官妓竟然能入了两大权臣的眼,在京都城来说还真是独一份。因此许多的恩客对琴青姑娘多有避讳,再漂亮,再动人,也轻易不去招惹,因为谁都不想去得罪顾大人与李左相。
可赵凌砌不同,还真是应了一个句话:得意忘形就会乐极生悲!
高兴过了头,人就会飘飘然,找不到北,悲哀的事就会随之而来。这赵凌砌就是如此,他到了春花醉,喝了一些酒,整个人就更加的飘飘然,心中的自大情绪是砰砰砰的膨胀了起来。
刚好,那晚李君明李左相与康王陈雨去春花醉听曲,李左相与康王去听曲,点的人自然是琴青姑娘,绝不会有第二人。
春花醉老鸨哪里敢得罪李左相与康王?于是好言好语的劝赵家二爷换一位姑娘。可赵凌砌心态变了,加上喝了好几壶酒,人已经不清醒了,哪里听得进老鸨的劝慰?
赵凌砌在二楼上骂骂咧咧的吼着:“该死的老鸨,李左相、康王,算老几?还不快去把琴青姑娘给二爷叫出来!”
李左相、康王算老几?无论算老几,人家都比你赵府二爷的身份高贵。那老鸨哪里愿意去?自是不愿意。老鸨还想出言相劝,得,这一下激怒了赵凌砌。
屋里的李君明与康王听见外面的吵吵声,于是站了出来,只是一出来就见到赵凌砌伸手去推老鸨。
赵凌砌一个出手,直接把春花醉的老鸨从二楼推来滚至一楼。按理说从二楼滚下一楼,最多有些擦伤,重也就是伤了骨头,必不会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