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想一直带着这顶大大的绿帽子不成。
想要自欺欺人?
看来,祝佩佩目前还不能有事搀。
楚笙琪的身世还没说出来呢悦。
但此时此刻,祝佩佩是决计不会说出来的,若然,楚曦远怎么可能会出手相救。
呵呵。
如此父亲,她再也没必要对他存有任何的情分了。
各凭本事,善自为谋。
从此都是路人,仇人。
楚云浓回到碧落院时,几位丫环也都回来了。
阿诺带了楚笙琪的消息回来,说是左相不肯善了,必须惩处了楚笙琪。
所以,依照律法,把楚笙琪下了大狱。
楚云浓勾勾唇角。
若是她站在左相的位置,自然也不会善了,用自己府中的一位庶子,就把对手唯一的嫡子给下了狱。
虽然说不能直接铲除了对手,但至少可以让对手为此焦头烂额。
翌日。
整个京城都为之沸腾了。
到处都在议论楚相国的夫人偷人之事,而那戏子却在游街的时候失血过多死了。
就算死,也没有人一个人去帮他,最后就连尸体都被人扔进了山里喂狼。
但有人也夸楚曦远的当机立断。
本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藏着掖着的处置了。
不然让人看了笑话。
岂不是让自己更没脸。
但楚曦远这么做,让其他府的人有了警惕,日后,自然会看好自家的家眷。
楚云浓倒是想不清楚楚曦远为何这么做。
明明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可他却做了。
祝佩佩如今被关在了马厩中
楚云浓看到她时,只见她怔愣蓬头垢面,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一件破旧不堪的粗布衣衫。
祝佩佩见到她时,猛地窜了过来,但马厩的门被楚曦远命人给锁起来了。
只能透过窗子那木桩子的缝隙盯着楚云浓。
一脸的咬牙切齿,“楚云浓,你个小贱人,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楚云浓缓缓走上前,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笑意,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祝佩佩,“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自己做
的事情,还希望别人替你隐瞒不成,虽然我知道你没有所谓的敢做敢当的气魄,但至少不要把责任推给别人,明知道
这是一条死路,就要承担死的代价。”
楚云浓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脸上那一直挂着的笑缓缓隐去,剩下的只有冰冷。
祝佩佩一脸恨意的盯着楚云浓,“你要对付我,只管来,可你为何要把仙海扯进来,还把琪儿也给害了,你个天煞孤
星,当初就不该留下你的命。”
呵呵。
她留下过她的命吗?
从始至终,她不是一直想要取她性命的吗。
只可惜,她的命有些大,老天爷暂时不敢收呢。
楚云浓冷冷睨着她,“谢谢你当初推我入悬崖,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
祝佩佩一惊,这才想起十一年前的事情来。
整个人为之颤抖了一下,“你就是个恶魔,那次居然没摔死你。”
“你们这些坏人都没死,你说老天爷可能让我死,而放过你们吗?祝佩佩,说吧,我娘当初是怎么死的。”
祝佩佩一听楚云浓提起晏氏,猛地对着楚云浓就是呸了一声,“她该死,她挡了我的路,这相国府的主母一开始就该是我的,只是被晏玲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抢走了罢了,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不对。”
呵。
属于自己的东西么?
楚云浓笑笑,“你只不过贪得无厌罢了,与戏子有染,怀孕有了身子,这才嫁给楚曦远的,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嫁给
了楚曦远,你居然还不知足,想要做一府的主母,更想着要把与戏子生下的孩子抚养成相国府的嫡子,你不只是胆大
妄为,还想要混淆楚家的血脉,更是不准任何姨娘妾室生下男婴,当初不就是因为我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婴,你才下的狠手吗?祝佩佩,你手上的血腥味太重了,所以波及到了你唯一的长子,可懂?”
楚云浓对母亲实在是没有多少情感,但打算回来报仇,自然也要把她的仇一块给报了。
不然日后她怎么去见那个奔赴千里之地的外祖父,怎么给他老人家一个交代。
祝佩佩不是懂了楚云浓的话,而是惊恐的看着她。
抬手指着楚云浓,“你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祝佩佩脸上的神情躲躲闪闪,一连说了几个你字。
有些害怕的看着楚云浓。
楚云浓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她肯定是担心她把楚笙琪的事情告诉了楚曦远。
只是现在似乎是不需要她说,楚曦远也已经知道了。
因为她已经听到了外面那一步一步走近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的击打在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