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心里盘算着,眼下这种时候,若是跟贾仁贵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赚便宜,先不说贾仁贵到底上头有什么样的背景和靠山,单说贾仁贵上次派出几个对付自己的人,就说明此人手里底牌只怕并不输于自己。
与其打一场没把握的仗,不妨先争取些时间了解对方的底细。
秦书凯换了一种脸色对吕嘉怡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告诉他,我答应给他机会,跟他见面。
吕嘉怡的眼里依旧有泪,她埋怨的眼神看着秦书凯说,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秦书凯点点头,吕嘉怡从秦书凯的腿上下来,站到一边说,秦书凯,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他。
秦书凯见吕嘉怡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吕嘉怡是没有过错的,跟自己过不去的是贾仁贵,自己又何必拿吕嘉怡出气呢,女人是弱者,何必要为难呢。
秦书凯于是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伸手揽住女人的细腰,把嘴巴套在女人的耳边说,我是一时气糊涂了,你别放在心上,好吗?我其实是很在乎你的,当我想女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你。
就这么一句软话,女人找到了台阶下来,她伸手轻轻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亦哭亦笑的口气说,你这个没良心的,那个地方有我给我看看,是不是下面需要了。
男人顺着女人带泪的脸颊一路吻下来,要命的是,在这样的气氛下,男人的老二竟然再次坚挺。
男人紧紧的把女人搂进怀里,女人感觉到男人中部的异常,几乎是难以置信的口气冲着男人问道,你?你怎么会这样?
既然已经被女人看穿了秘密,男人索性厚着脸皮说,这不是正好证明,我有多爱你吗?
女人这下真是无言以对了,真是想得出来,刚才还对自己横眉冷对,指责自己帮着别的男人要害她,现在竟然又生出这样的心思来,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
秦书凯在吕嘉怡身上来来往往了一个多小时,吕嘉怡这会儿常春藤般缠绕在秦书凯的身上,娇声道:“你呀,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秦书凯道:“缘分注定,没办法。”
女人细声细气的在男人的耳边说,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值得让你信任了,你也不想想看,如果我要是有害你的心思,你能逃得过吗?不说别的,就凭着你一次次的到我这里来欺负我,我随便撒开脸一闹腾,你这个县长能做得下去?
秦书凯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颤,他笑着问吕嘉怡,狗日的,你这是跟我开玩笑了吧?
吕嘉怡看出男人内心的些许紧张,不屑的口气说,这时候怕了,早干嘛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心里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可饶不了你,让你没有好日子过。
秦书凯从没见女人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冷笑道,怎么?学会威胁我了?
吕嘉怡没好气的口吻说,我哪敢呢?您是什么人物,红河县的大县长,我呢,不过是一个区区弱女子罢了,秦县长要是想要对付我,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我只是不想让人误会,背地里把心都掏给别人吃了,到最后却落得被误会的下场,我自己心里都为自己感到不值。
秦书凯心里当真有些厌烦这个女人了,明明刚才两人挺快活的,三言两语的又把话题扯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上。
秦书凯对吕嘉怡说,我不是已经答应你,要跟贾仁贵见面,还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吕嘉怡不依不饶的说,秦书凯,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同意跟谁见面,我只是要问你,心里到底知不知道我对你的这份深情?
女人要是一根筋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
秦书凯示好的拍了一下女人裸露的肩膀说,咱们都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有些话有必要说的那么透彻吗?
吕嘉怡从床上坐起来,一本正经的口气说,有,尤其是今天这事过后,更是一定要说清楚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表面上对我好,其实心里压根就瞧不上我,总是把我当成唯利是图的坏女人是不是?
秦书凯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吕嘉怡愈发不像话起来,冲着秦书凯叫嚷说,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秦书凯也有些恼火了,明明就是个婊子,非要为自己立牌坊,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秦书凯懒得搭理她,转身起床要走。
吕嘉怡却像是缠人的滕,一下子从后头抱住了男人的腰,嘴里说着,我不跟你说了,行吗?你别生气,我是一时有些糊涂了,才会说出这些混账话来,你好男不跟女斗,别放在心上,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