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他怀孕了罢?这,这简直坑啊!
青溪笑眯眯地将那些书籍打包,还附送一碗安胎药的做法,包括懵逼中的青唯也一齐丢上了马车。
招呼着道:“欢迎光临,下次再来。”
“唯儿。”某凤极其哀怨地看着她,“下次离家出走,也要留张纸条啊,不然很难找的。”
“……”青唯无奈,揉着额头盯着凤鸠道,“姑奶奶我不留纸条你不是也找着了吗?还有,怀孕什么鬼,我怀孕我怎么不知晓,反倒你个男儿知晓。”
难道凤鸠生过?
凤鸠面上露出会心一笑,俯身上前,轻巧地扼住青唯的手,将她身子往马车后带,逼迫得她靠近墙根。
她手这么被扼住,自然是仰面盯着凤鸠,愕然地看着他:“凤鸠,你这是要……”
他轻巧地勾起她下巴,浅浅的凤眸目光落在她面上,一点点地看着。
好似一根羽毛,拂在她脸上,又痒又酥麻,带着缱绻的温柔,勾得心尖荡然。
“唯儿,你觉得为夫想要做什么呢?”
青唯霎时有不妙预感,一般当凤鸠自称‘为夫’时,总是要做一些让她欲拒还迎欲死欲活欲罢不能啊呸,欲杀了他的事。
可他总是能够将这个度把握得非常巧妙。
犹如此刻,她总觉得凤鸠的唇瓣娇艳欲滴,犹如清晨盛放的桃花,准确说,是妖冶的芍药。有一种蛊惑性的香甜,让她禁不住想要去触碰,去采撷。
可他总是隔着她这般不近不远的距离,她抬起下颚,却无法触碰着他。
反倒是他那不深不浅的呼吸落在她的容颜上,暖暖的,又随着车撵的行动钻入的风混合一齐,带着那股子不知该说是情丶欲,还是欢喜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