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森,带我离开医院,好不好?”她微微扬起下巴,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问道。
她打小就不喜欢医院的气味还有颜色,曾经,她就跪在地上,求医生救救她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人理会还是孩子的她,一切都是那样的冷漠。
他没有做声,只是轻轻地点点头,一路抱着她,来到自己的车前。
打开车门,将顾莘莘放进了副驾驶位,她身上的病服,有些碍眼,是顾莘莘觉得碍眼。
“真想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走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医院走出来的。”顾莘莘的手放在最下摆的一颗扣子上,自言道。
付嘉森不动声色地凑过下了车,等他再上车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礼盒。
递给了她,付嘉森说:“你穿过的,不是新的,上次参加酒宴,穿了之后,你给我邮寄回来了。”
礼盒放在她的双腿上,有着轻微的重量,他说的时候,浓眉轻敛,那样子,像是在表达对她邮寄回来的不悦。
这次,他叮嘱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邮回来的道理,它既然送给你了,就是你的。”
顾莘莘打开盒子,摸着里面礼服,上面的一针一线,都让她觉得心惊肉跳:“我知道,只不过,它太贵了,我受不起。”
有钱人不懂平常人的心情,她一直以来,是过着很平淡的生活,没有大的挫折,也没有飞跃性的幸福,稳稳的,让她都快觉得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