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能轻松将人带进来的就是她祖父卫焕荣了,可卫雪曼为何不怀疑其祖父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是卫焕荣打算拿来牵制承佑哥的,当然不会将别的男子放进来。更何况,她在这里都被关了几个月了,一直都是老样子,显然卫焕荣还在等利用她的最好时机。
果然,王冲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从里到外躁动不已,巴不得把衣服都脱干净,眼神也开始涣散,尤其是看到卫雪曼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想吞咽口水,很想将她搂在怀里……
王冲甩了甩头,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这绝对不是伤口感染了发烧所致,但他一时还没想到自己是中了药:“我这是怎么了?”
卫雪曼蹙起眉头:“他们可能给你用了春つ药。”
王冲大惊,忙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想把自己打晕。
这间房是卫雪曼院子里的空房,王冲看到烛台,挣扎着坐起来,下了床去想要拿烛台来打晕自己。
卫雪曼发现了王冲的意图,她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颇有些左右为难。
为了她自己的清白,她当然不能阻止;可是万一王冲下手狠了,本来就受了伤的他被打出个好歹来,那又如何是好?为了这一点考虑,自然应该阻止。
可是,若王冲不晕,药性上来他自己压制不住的时候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就做他的“解药”?
在发现王冲时,服侍她的两个丫鬟呆在自己的屋里没出来,她去看过,两个人都晕倒在地,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打晕了。
卫雪曼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王冲步履不稳地走去拿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