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墨隐眼神越见深邃,却始终没有发表意见。他再度把目光移到地上的锦囊,少倾才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莫名松了口气,这便是答应给她解释的机会了。古颜夕不再理会流若从旁挑衅的目光,只俯身将锦囊拾起,细细端详。
鼻尖很快荡过一丝异样香味,她微微挑眉……
看来拿走锦囊的是个女人啊……
心中这样想着,古颜夕冲凌薇道:“你在哪儿发现这东西的?”
古颜夕轻轻一笑却不开口反驳,她目光流转间,接触到她目光的梨香微微低下头,她双耳只余一个耳坠,此刻正不安的轻轻颤动。
流若见状,不由嗤笑出声,神情鄙夷,“应侯王府的守卫一向森严,若非有人提前告知他们府内布局……”
“你的意思……”古颜夕坦然相望,“是这些刺客与我有关?”她说着轻轻笑了下,偏头看向应墨隐,“王爷也这么认为吗?”
凌薇冷着一张脸,先是白了眼身旁的流若然后才道:“适才我追着那人一路往后院去,不知怎地对方一闪身就没了踪影。我见找不到人便打算过来帮你,谁知道往前走了几步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刺客。我刚从他身上搜到这锦囊,就被这人抓住了。”
“胡说八道,”流若冷笑一声,毫不客气道,“你倒是想个好点的说辞,什么追着人一路过去,谁信啊?”
眼见凌薇要暴走,古颜夕警告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生事。她盯着手里的锦囊想了许久,才道:“王爷,如果臣妾说今晚这事是有人想故意陷害臣妾,你可信?”
应墨隐面上微不可见地添了一许高深,他看着古颜夕,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