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熙御饮一口香茗,似笑非笑道:“怎么,无事便不能来?”
古颜夕怔住,还是第一次见范熙御露出这种神情。没等她反应过来,应墨隐突然道:“范家一直被陛下百般提防,朝中各家唯恐避之不及。
范大公子不去避嫌反而到应候王府来,只怕会给我们添不少麻烦吧?”
哪里听不出他话中厌恶,范熙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此事不劳王爷挂心,范家自有主张。颜夕是我表妹,我理当替家中长辈前来看她过得好不好。”
应墨隐眉宇间微不可见添了一抹冷意,他唇角上扬:“好与不好,古家都不着急,范家何必操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范大公子百读诗书,难道没听过?”
“更何况颜夕乃妾室所生,与范家并无直接关系。范大公子更应该关心的,不该是古府那位病小姐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猛地起身制止,古颜夕脸色难看,“表哥,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
虽是头一回见应墨隐如此咄咄逼人,古颜夕尽管处境为难,却也不愿见他这么对待范熙御。对应墨隐来说明明跟范家搞好关系只有利而没有害,为何每每见到范家,他却总是一副被人刨了祖坟的样?
“好。你大可出去,不过出去了就别再回来。”应墨隐冷笑一声重重放下茶盅,冷寒的眸子直盯古颜夕道。
又用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