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学打完材料,无心在江阳县城停留,他要尽快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岳浩瀚。
范家学已经从打字复印店姑娘那里,把事情弄清楚了,在后面捣鬼的人就是副乡长陈国强,企管站长张发生,财政所干部古培华,这三个人坑壑一气,背后放暗枪,范家学咬着牙齿,心里道:“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替岳书记好好收拾收拾这三个混蛋,怎么收拾他们呢?”
范家学坐在客车上胡乱想着,随着客车的晃动慢慢地睡着了,当一觉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桂花坪乡。
范家学到了乡政府大院,刚好遇到准备外出的范长河,范长河满面笑容的同范家学打着招呼道:“一家子,你不是到江阳去了吗,怎么,事情办好了?”
“办好了,范主任,岳书记在家吗?”
“岳书记上午到王家坝管理区去了,这会还没回来,你有事情?”
“想找岳书记汇报下望山管理区茶叶发展规划。”
“要不你先到办公室喝茶,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算了,我还是到侯乡长那先汇报一下。”
在候喜明的办公室里,范家学先汇报了望山管理区几个村的茶叶发展规划情况,接着便转化话题道:“侯乡长,岳书记没在,有件事情我觉得先给汇报一下一样。”
“什么事情?”
“是关于我们乡某些人,在背后日鬼弄棒槌的事情。”
“究竟是啥事情,你说清楚点。”候喜明从烟盒里抽出支烟,丢给范家学一支说道。
范家学接过烟点着,抽了口道:“上午我在县政府旁边的打字复印店里打印材料,无意中发现了一件秘密,有人在背后砸岳书记的黑砖。”
“什么情况?!”候喜明警觉地挺挺身子,盯着范家学问道。
“我在打印店无意中发现了一张丢弃的打印材料,看了眼,竟然是匿名举报咱们岳书记的材料,上面给岳书记列了五大罪状,什么第一大罪状,说岳书记工作作风简单粗暴,在桂花坪乡一手遮天;第二大罪状,说岳书记收受玉雕老板周全山贿赂款10万余元;第三大罪状,说岳书记在五龙乡和桂花坪乡乱搞男女关系;第四大罪状,说岳书记打击报复持不同意见的同志;第五大罪状,说岳书记用人任人唯亲等等。这他吗滴不全是胡编乱造,瞎扯淡吗?!”说着话,范家学愤愤地骂了句粗话。
“家学,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候喜明不得不重视地问道。
“还能是谁?我向打字复印店那姑娘了解了一下,是陈国强和张发生、古培华三个王八蛋干的,听复印店那姑娘说,三人在店里商量了半天,诬陷信好像给燕山市和县领导每人都寄了一份,我怀疑这件事情背后还有其他人指示,要不陈国强三人也不会那么大胆子。”
“你确定是陈国强三人干的?”
“我确定!”
“好!这件事情不要对外人乱说,晚上岳书记回来后,我给他汇报。我们桂花坪乡不能助长这种风气!整天不干事的人,在旁边盯着干事的,无中生有,他陈国强想干什么?!”候喜明越说越激动。
范家学汇报完毕,没在乡里停留,直接回望山管理区了。
晚上,岳浩瀚从王家坝管理区回到乡政府,候喜明把下午范家学反映的情况,简要给岳浩瀚做了汇报,岳浩瀚听后,吃惊中带着疑问的眼神,望着候喜明,问道:“竟然有这事情?!”
“嗯,听家学说,他是亲眼看到那信件的,复印店那姑娘给他描述三个人的样子,就是陈国强、张发生、古培华三人没错。你看这事究竟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