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情况紧急,她也没顾得,这会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手掌早已经被缰绳搓破皮,现在整个手掌都是一片肉血模糊。
看到她的手掌,司徒南柯又气又疼,伸手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人就急吼出声。
“陈清,车!”
“我去开!”
陈清转身跑向停车场。
旁边不远处,楚雨琳也被几人小心地抬起来,送往停车场的方向。
片刻之后,几辆车子就相继启动,驶向医院的方向。
……
……
医生很快就为伊梦和楚雨琳进行了细致的身体检查,伊梦除了手掌的搓伤之外,并没有任何异样。
尽管如此,医生为她消毒清创的时候,小丫头依旧是疼得直吸凉气。
司徒南柯在旁安慰地拥着她,大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还在向医生发脾气。
“你就不能轻一点……都是些无用的东西……”
伊梦就从他的怀里钻出小脑袋,向医生道歉。
“医生,你别生气啊,他……他不是骂你……他是骂我!”
“你知道就好!”司徒南柯将她的头按回胸口,然后就再次骂出声来,“笨蛋,也不看看你那几两肉,还想救人,你怎么不把自己摔死!”
她忍着疼,讨好地笑。
“摔死你不就是没老婆了吗?”
男人只是脸色铁青。
“没有就没有,省心!”
她皱眉吸气。
“咝——”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吗去了……别乱动,忍着点……医生你怎么回事,你就不能轻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