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止念贝齿紧咬着唇,细细的咬痕落在上面,眼底尽是惊慌失措的神色。
该说什么?该回什么?
难道说自己是不由自主?
还是说自己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貌似是无论她是哪种回答,似乎都是一样。
都是一样的结果。
那些不适当的理由,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都是违背伦常。
她能说什么呢?
难道真的不管不顾,破罐子摔破?
难不成说:爸爸,我不想当你的女儿,我想做你的女人?
把所有一切都推翻,推毁?
想必那样,不单只是慕祈言觉得她是疯子,是变-态。
估计连她自己也这么认为。
而且那样做也只会把慕祈言推得越远。
如果她说了,慕止念都能想象出慕祈言会有怎样的反应。
大概是逃离,即便,不是,也会是疏离、淡漠以对,绝对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如果是那样,慕止念宁愿什么都不说。
慕止念沉默不语。
慕祈言则是越发凝重的脸色。
以前对于慕止念依赖,慕祈言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还高兴。
慕止念能够依赖他,黏着他,说明她在乎他,需要他。
而且这也是他自己宠出来的,倾尽一切,给她最好的,让他成为她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