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车祸的真相，这残忍的真相......
慕止念倔强的把手甩开，可是男女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更何况慕止念还处于重感冒中，感觉就使不出力气。
顾亦城眼帘微垂，眼眸像是一汪深潭似的攫住她，“念念，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要我以命偿命？那好，你现在就杀了我，为你的老慕报仇！”
慕止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拼命的摇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老慕，你能把他还我？”
顾亦城嘴角轻扬，却有苦涩流溢出来。
她可真给了他一个永远都无法做到的难题。
顾亦城松开了手，慕止念拉开门的时候，他却道，“这间公寓早已转入你名下，是属于你的了，你不用走，我走。”
顾亦城率先走了出去。
顾亦城坐在车子里，并没有启动离开，眼眸哀伤的看着上面的公寓。
车里有着微弱的光点，忽暗忽明，最后是灼伤了手，顾亦城才把烟弹开。
没一会，满满的烟头。
顾亦城没什么烟瘾，一般都极少抽烟，跟慕止念住在一起后，他更是几乎把烟都戒了。
因为慕止念不喜欢烟味。
可如今，顾亦城却觉得烟是个好东西。
正在顾亦城苦笑之际，竟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无比熟悉的身影。
没打伞就这么的在暴雨中走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小区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