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何诗泞是背对着顾家夫妇,所以,顾家夫妇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神色,更不知道何诗泞的此刻真正的想法。
何诗泞低着头,眼眸阴冷至极,哪里还有刚刚在顾家夫妇面前那柔弱的样子,而且此刻眼中清明得很,哪里有什么泪珠。
如果此时此刻,顾家夫妇能够看得到何诗泞,能够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估计顾家夫妇会开始怀疑刚刚那个痛哭的人到底是不是何诗泞了。
顾家夫妇见何诗泞不说话,但也不走。
心里明白,何诗泞是恨他们的。
记恨他们的出尔反尔,记恨他们擅自做决定,记恨所有.......
顾母江昕语让丈夫先稳着何诗泞,而她则是上楼去取了东西。
那些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牵连了太多,所以,一直被她好好的放着,等待时机,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再把东西拿出来。
现在,正是恰当的时候。
而且何诗泞也将近要离开了,也是该拿出来的时候。
顾母江语昕急匆匆的上楼取了那个包包,拿着包包走到了何诗泞的面前。
把包包交到了何诗泞的手上。
“这里有市区公寓的房产证,还有一张银行卡......”
“顾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何诗泞抬起头来,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脸色难看的紧盯着顾母江语昕。
顾母江语昕不敢直视着她,别开了目光,脸色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她现在的举动很容易惹人误会。
虽然她也有这样的含义存在,但也又不仅是。
说到底,相处了这么多年,就算对何诗泞再失望,顾母江语昕还是希望何诗泞能够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