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几张用过的纸巾的叶简愣了下,她没有想到他突然间转了身,意识到自己收拾的纸巾上面沾了血,脸也红到似欲滴血的叶简立马把之前胡乱塞成一团的裤子把纸巾遮住。
“你你你……好端端的突然转身干什么!”声音磕巴又干涩。
夏今渊早已看到纸巾,淡道:“我们训练受伤流血,纱布上面经常都会沾到血,你不用那么紧张,越紧张越……”
他低冽的声线含着笑,懒散道来,语气中的漫不经意,有几分让叶简心里七上八下的味道,她忍了忍嗓子眼,忍不住问,“越什么?”
完全是送上门让他来“欺负”了。
手指不停给她放松肌肉的夏今渊挑眉,被油彩迷糊的俊颜里笑意潺潺,“越让我想到上面沾着的是什么……血……”
一颗心提到半空的叶简闻言,脸红都不算什么了,耳根子的嫣红像晕开的胭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她修长洁白的颈部都染成了胭脂色。
红到像粉玉,在阳光里还泛着晶莹的光。
眼前山里最美的景,最美的画,而眼前的她,就是美景美画里最诱人的妖儿,侧首垂眸间,眉梢间自然流出来的妩媚让夏今渊只觉自己心里头有把火烧着,烧到他嗓子眼里干涩干涩。
连续好几个吐咽动作,都没有把干涩的嗓子眼润湿。
羞到别过头的叶简不停深呼吸,太丢人了,太丢人了,他他他……他怎么能把这些羞齿的话说出来。
其实说出来……也没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