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艾酒酒在一片狼藉中醒来,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痛,头痛,嗓子痛,浑身都痛。
更让艾酒酒崩溃的是,入目所视之处,星星点点的吻痕,手腕上还有两道淤青,应该是昨天被苏岩捏的。
艾酒酒愤愤的骂了一声,偏转头,却看见旁边放着一套整齐的衣服,显然是苏岩准备的,可现在他的周到,在艾酒酒看来就是一种讽刺。
迈着灌铅般的步子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艾酒酒半点儿都不想起来,外间传来她手机的铃声,她也没有半点儿力气去接,闭目养神,全当没听见,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都别来烦她。
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艾酒酒才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身上终于舒服一些了,拿过手机看了看,六个未接,都是于盛夏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居然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很快就被她丢在了脑后,给于盛夏回电话回去,以为她有什么急事,一连打了六个电话,那边的人却只是想和她出去走走。
艾酒酒“嗯”了一声,走到一边开始吹头发。
电话那边,于盛夏给艾酒酒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去做产检的路上,等到艾酒酒回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医院里。
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于盛夏看着B超图,心里是做母亲的满足,作为完美老公的典范,霍先生自然是陪着她一起来的,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B超图上。
霍言年微微蹙眉,对着林敏君问出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孩子胎动会不会让母体感觉到疼?”
这个问题他在网上查过了,可是众说纷纭,自然还是问问专业医生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