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上中梢,树影婆娑,夜深人静的客厅里,灯火幽幽,良辰美景,美人在怀。
可美人忽然泥鳅似的逃了,还拍着额头懊恼的说:“该死竟然忘了要去看守所的果然不能沉迷男色窒”
江熠权欲火中烧,饿狼扑食的抓住逃跑的女人,沉声问:“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又来了乔南歆对江熠权幼稚的问题深感无语,而且男人也根本不给她说话反驳的机会。
乔南歆垂死挣扎的扭头,含含糊糊说:“唔唔我有重要重要的事要给你说。”
“完事再说。戛”
“我会累的睡过去的。”
“睡醒再说。”
乔南歆默默飙泪,江熠权你不懂怜香惜玉啊只顾自己简直就是禽兽禽兽无敌禽兽
于是,乔南歆决定翻身农奴把歌唱,要压制禽兽,终极绝招就是比禽兽更禽兽。
两人大汗淋漓的世界大战三百回合,结束后,乔南歆拖着吻痕累累的身体,颤巍巍的穿衣。
“还有精神折腾”某禽兽慵懒的倚着床头抽烟,满足的吐出烟圈。
那悠闲又优雅的模样,看得乔南歆无语哽咽,满心忿忿不平的一脚朝他腿上踹过去。
但目前她的力量实在有限,男人反手抓住她白皙的小脚,抿着唇略微一勾:“还想要”
“滚蛋”乔南歆抓起枕头砸他:“再也不要和你同居了回去a市后我要自己住”
他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再跟他一起睡下去,她会被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的,好恐怖
“想都别想。”江熠权狂妄霸道的否决,欺身而上:“这么不听话,那就再来一次。”
乔南歆急忙抵住他落下来的唇,快速的说:“说正事,正事,关于你生死存亡的大事”
“这就是我生死存亡的大事,这次我来动。”江熠权不上钩,抓住她的手腕诱哄着,又去扒她才穿好的衣服。
“我说真的”乔南歆拧眉,也不管他的侵犯了,严肃的说:“我怀疑有人要陷害你。”
“哦”江熠权的动作终于停住,磁性的尾音上扬,挑着浓密的剑眉看她。
乔南歆振振有词的说:“我必须在开庭前阻止丽莎,你把秦森叫过来吧,能为你作证的人越多越好,即便这只是我的猜想,以防万一吧。”
她一口气说话就飞速往床下跳去,一边反手扣着被扯开的胸衣,头也不回的说:“我先走了”
现在天都快亮了,没时间再耽搁下去,乔南歆正火
急火燎的跑下楼梯,却听江熠权在叫她。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围着浴巾站在楼上栏杆处,面色沉峻而肃然:“我送你,车上再说。”
乔南歆一直都知道江熠权英明睿智,而且强大的神秘,似乎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催倒他分毫。
可丽莎那句话,那句他恨警察,还是给她带来了恐慌,虽然世上憎恨警察的人也不少。
或许关心则乱,他总感觉有人想要对付江熠权,而且蓄意以谋,从慕野被绑架的案子开始。
江熠权这人背景强硬,实力不凡,周边防御重重,做事滴水不漏,想要对付他,以法律来陷害是最佳武器。
如果幕后人计划成功,即使不能要了江熠权的命,也会将牢底坐穿,ffnd集团将毁于一旦。
乔南歆越想越心惊,在车上的时候还在皱着眉,问:“江熠权,你有应付的对策吗”
江熠权一夜未眠,目视前方的黑眸却依旧清明,抿着薄唇淡淡问:“为什么不怀疑我”
“啊”乔南歆猛地一愣,随后蹙眉:“你不可能是犯罪团伙的幕后人。”
“为什么”江熠权冷冽勾唇,眸中暗芒锐利:“你来公司找我审问的时候,不是很肯定的说我就是凶手吗”
“你也翻旧帐是吧”乔南歆撑着脑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早就给你道过歉了,还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