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般作为,南栉温觉得好笑,“有这么不见得人?”
沐童在他胸前捣鼓着点着头,倏又摇了摇头,猝不及防地在他坚硬如墙的胸膛留下一记粉拳,含糊不清地反驳着,“你才见不得人呢1我捂着脸至少还有脸皮,哪像你,脸皮厚的坚不可摧···
闻言,南栉温收紧了双手,沐童一个“颠簸”完全贴在南栉温身上。南栉温下巴放在沐童的发顶上揩了揩。双唇在她发顶上留下重重一吻。
未等沐童意会到是什么,那种触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南栉温没有将她放下来沐童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还没有渡过这嘲劫”,可是也不需要这么久吧??约摸也有十五分钟了吧。
偷偷留出一道缝隙,瞪眼一看这哪儿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啊,把脸露出来时,只见她已经身处在正在上升的电梯中。幸好的是,电梯内只有她和他。
“放我下来。”沐童捏了捏南栉温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她不过崴了脚,上了药已经好了许多。他怎么将她视为不能自理的瘸了的人呢。
收到讯息,南栉温黑如墨的瞳眸微眯定定地锁住沐童,然后又抬眸看了看电梯中正字变动中的数字,正欲说什么,倏地,一声“叮”的机械声骤然响起。
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南栉温回眸,朝沐童挑了下眉,那俊眉一挑似在说,“我也想,但是到了,那我就顺手牵羊吧。”然后全然不顾沐童散发的怜悯径直夺“门”而走。
一出门就望见有几个衣着得体的人在沐童跟前来往,下意识地,沐童将自己的脸再次埋进了南栉温宽实的胸膛。
胸中突然一震,怀中多了一份重量,低头,只见黑发全部散开挡住了女人精致的五官,留在外面的只是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南栉温顿时失笑,摇了摇头。
“你好,请问有预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