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非眉毛微蹙,紧盯着帘青。帘青双眼的笑意不减,颇现淡定。给人一种无所谓的模样。拓跋非试图从帘青的笑意中找些破绽,到最后却发现只是徒劳。薄唇微抿,眸间闪过一丝决绝道:“行!试吧!”
看见拓跋非眼中的决绝,帘青尴尬的摸摸自己的琼鼻,难道自己的医术很烂,不对呀!自我感觉挺良好呀!殊不知,帘青忘了自己从未对拓跋非说过自己会医术。
帘青看了帐中的刘老将军、以及忧心忡忡的拓跋非。帘青一副我最大的表情道:“你们先出去,留我自己在帐中就行。”
拓跋非脸色不自觉的变暗,眼神晦暗不明。刘老将军略显忐忑的看着拓跋非。眸中闪过惶恐。帘青薄唇微勾,笑意渐浓。
在拓跋非的示意下,刘老将军以及随行的人缓缓的退出营帐。帘青看着一动不动的拓跋非,柳眉微挑。
拓跋非只是缓缓道:“我不放心。”
帘青微嗤。果然,他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帘青眼神闪过一丝冷凝,对拓跋非那一层微薄的好感也隐埋心底了。
帘青扫视了拓跋非一眼道:“那就看着吧!”拓跋非自是听到了帘青的语中的嘲讽,也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帘青。
帘青走至床前,开始帮床上的老人把脉。把着把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不过面色却颇现沉痛。看着拓跋非,帘青很是忧伤的走到他的面前。很是痛心的说:“没法治了。”
拓跋非身形一晃,不可置信的说:“这!!!!”
帘青撇了一眼拓跋非,道破天机:“脉象平稳、不浮不沉、和缓有力。你让我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