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青皱紧眉头,抬眸看了一眼四周!根本就没有清水。再说,自己是训练。草草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看了一眼安战,帘青甚是别扭的道:“以后可以叫我木敛。”
安战听见帘青的自保性命,受宠若惊的嘿嘿直笑。帘青看见安战的这副模样。薄唇轻勾,泄露了那莫名的笑意。
一路上,俩人也就断断续续的跑完了全程。至于时间……
严重超过既定的时辰,因帘青是第一次参加,刘老没说什么!但对于安战,想来刘老不会心慈。
刘老看着气喘吁吁的俩人,双目犀利。只是浅浅的扫视了一下帘青,语气晦暗不明的对安战说:“领罚去吧!”
听完此言的帘青凤眸含怒,对刘老辩解道:“是我的错,要罚便罚我”一句话,便将所有的罪责引至自己的身上。
可她却不知军队,向来不问对错缘由,只说结果。在这里错就是错。无关其他。
刘老紧皱的眉头,闪过一丝不快。刚欲说话,就见拓跋非行至木敛的身侧。微微拱手,道:“刘老,打扰了!”说完,便拽着帘青的右手往帐篷走去。
被禁锢的的右手,任帘青怎么也挣脱不开。一路的踉跄,可嘴巴却没被拓跋非捂住。
“拓跋非,你不要太过分。”凌厉的语气,包含着愤怒、不快。这声厉吼直接的让四周的士兵侧目。
还未等帘青说话,拓跋非一个幽暗的目光身形一僵,霎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微咬的薄唇,透漏出主人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