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伶诗看到钟若然的样子想起了以前,她不就是把韩子言的刺绣批评的一文不值,事实证明她家小姐的刺绣的确不好看,但后来已经是很多人去买了。
今日能够见到钟若然这样子,也就能够想到那日是怎样批评的,以前只是有听说今日是见到了。
她说不好的东西,定是不好,怕是明日那位姑娘要下跪磕头了,今日把话说成这个样子,怕是明日两人都没有好脸色了。
“小姐,你在生气嘛,莫要起别伤了身子。”
莫悔嘴上劝着,可心中对那个陆雨嫣很是不满,让那么多人等了她那么久若不是太子好脾气,怕是早就让她回家去了。
“我才不会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生气呢,她的画的确不好还不让人说了,真不知她的靠山有多厉害能让她出来猖狂。”
钟若然对于陆雨嫣更加不满了,等到明日,不让你心服口服我不止给你下跪磕头,还亲口喊你嫂子。
“等着吧,看明日我怎么收拾她,是用画收拾她。”
钟若然说是不气哪里能够真的不生气,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吧,好像是韩子言不过人家虚心好学,不像她。
“对了,一会给我给我拿些糕点,然后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好好休息,明天,收拾她。”
“是,我记住了。”
戚莫寒在伸手看着她们,主仆之分这两人一点也没看到,倒是她们显得很是亲密像好友一般。
等到钟若然休息,戚莫寒跟着莫悔一起走出她的屋子,不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