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喜欢一个人而得不到,是多么受伤的一件事儿。
那就,忘了吧。
从此,相忘于江湖,倒也干净利落。
阮襄咬了咬双唇,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也不看娇花子,向那个房间走去。
躺在床上,阮襄明明很乏,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和断月尘潇在一起的种种情景,就如同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一一呈现。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只有知道快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记得他的那些好。真是贱啊!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不是一直折腾着要离开他么?不是明明以躲着他为毕生目标么?现在在这里伤怀,却又是为了什么?
阮襄无奈地一笑,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睡不知多久,阮襄听到外面人声喧哗,很是热闹。
奇怪,来的时候,这里明明寂静的像个世外桃源的。
她起来走了出去,惊奇地看见,房子里来了十几个土地公,正在那儿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这些土地公模样千奇百怪,有胡子的、没胡子的、涂了彩漆的、整个黄土的、缺胳膊少腿的、保护完好的。他们有的活蹦乱跳,有的只能转动眼珠,而共同点就是两个字儿——能侃。